热脸贴上了冷屁股,安仁县县令尴尬在原地。
……
客栈里,朱标沐浴之后给朱元璋写了一封信,将这些天的情况,尽数告诉了朱元璋。
“笃笃笃——”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这么晚了,谁啊?”
“殿下,已经有消息了!”
“进来吧!”朱标将墨迹未干的信用镇尺压住,起身推开了门。
听完拱卫司之人的汇报之后,他道,“明日务必立刻将他捉来!”
“另外,这封信八百里加急送到皇宫给父皇!”
“是!”
夜里,张牧之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一个点着灯喝着闷酒,不知道是醉了还是困了,终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朱标立刻叫人带着他们俩出发。
豪利来赌坊里,不少人正在摇着骰子。
“大大大!”
“小小小!”
“买定离手!”
那差役带着他们进去,转了一圈之后在一张赌桌上找到了云姝的父亲云山。
“大人,他就是云山!”
张牧之激动地立刻上前,揪住了云山的衣领。
“你……你们干嘛?”
赌场看场子的打手也闻声赶了过来。
“你就是云山?”张牧之愤恨地质问道。
“你要干什么?”云山试图挣脱,可张牧之力气太大,云山根本就挣脱不了。
“说,云姝在哪儿?”
此时,云山却不再紧张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还面露嘲讽之色。
“你不会就是勾搭我闺女的臭道士吧?”
“你说什么!”张牧之一拳打在了云山的脸上。
云山嘴角破皮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一旁赌场的打手立刻围了上来!
“诸位这里是我们的地方,若是来玩我们欢迎,若是……”
“去你一边的,怎么我们带人还需要跟你商议?”
此时,差役立刻朝那打手呵斥了一声。
他真怕这打手不知天高地厚,惹怒了拱卫司的人。
“刘头儿,你带走他可以,可不能在我们这赌场里打人吧!”
“嘿,我说你……”
没等差役给那人找什么借口搪塞一下,朱标看了看四周道,“我看这个赌场就是个害人的地方!”
拱卫司的人立刻心领神会,直接抽出腰间的长刀,一刀劈开了一张赌桌。
赌桌上的筹码、骰子还有银两散落了一地!
“刘头儿,你什么意思?你手底下调教的人,无缘无故的砸我的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