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脸色狰狞,“娇杏,你别忘了,你表哥如今可还在床上躺着呢,你若是不听话,可别怪我停了你表哥的药,你忍心看着你表哥年纪轻轻得死了”
娇杏左右为难,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往下掉。
“娇杏,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去不去你若是不去,我便让旁的人去了,这事,也并非是除了你一个就不行了!”
“我去。”她说完这话,仿若浑身被抽走了力气,瘫坐在地上。
黄金一脸满意地听着她的回答,“来人,给她收拾干净,送进王爷的后院。”
看着娇杏被人拖下去,翟让眼底明显有几分遗憾。
他在庄子里物色了这么久,也就只有娇杏一个人还能入的了眼,可惜他还没有弄到手,就便宜了瑞王爷。
“我就说吧,瑞王爷不过是纸扎的老虎,不值得害怕。”
王积银冷哼一声,“焉知他是不是装出来的”
翟让听见这话,便立马拍案而起,“姓王的,你整日里同我唱反调,我说太阳从东边出来的,你便非要说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并非我同你唱反调,你别忘了,瑞王爷再也么说也是被人称活阎王的,若是真的贪酒好色,在沙场上如何能百战百胜”
“你就是胆小怕事!在家里怕娘子,出门了也要怕天塌下来砸到你!”翟让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
“行了,行了,都别争了,”黄金压着怒火道,“眼下还没办成事,你们倒是已经窝里横起来了,都给我坐下。”
两人谁也不服谁,瞪了一眼对方,最终迫于黄金的压力坐下。
“你们给我听清楚了,眼下咱们三个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如果出了事,那就谁都跑不掉,你们一个两个平日里怎么样我不管,但是眼下,必须给我放聪明点,眼睛擦亮了,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向我汇报,咱们这一次,一定要让瑞王爷有来无回,到时候,你们两个的荣华富贵便有了。”
翟让想到日后在太子麾下得个一官半职,便脸色软下来,“管事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
黄金闻言,略点点头,看着王积银。
王积银也附和,“管事放心,我定当殚精竭力。”
“好,先后院给我看仔细了,事无巨细,一一汇报。”
后院。
萧庭晏虚靠在唐筠凝的肩膀上,一步三晃,终于回到了卧房。
“喜儿,赶紧去让人送一碗醒酒汤过来。”
“不行,我还要喝……”
萧庭晏眨着一只眼,冲着唐筠凝做了个鬼脸。
“难为你了,堂堂王爷,还得在这里做戏。”
“我倒好,我就是担心你,”萧庭晏拉着她的手,“嫁给我,倒是让你受了不少委屈。”
“你明白就好,”唐筠凝瞪他一眼,“今后好好对我,再说什么对不起我的话,我便不伺候了。”
“你不伺候,那我可就没人伺候了。”
“方才酒席上,还有个什么娇杏过来伺候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