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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怎么会。”朱樉干笑,试图放松两人的警惕,然后寻个机会逃出去。
今天只要出了这个门,那他就是“天高凭鱼跃”了。
至于之后,先藏个几天,把这阵风头躲过去再说。
顺便明确表示一下自己的抵触心思。
之后这件事,必定会不了了之。
至于为什么不现在直接拒绝,当然是因为他怂啊。
现在直接拒绝,面前这两人能让他今天从这儿爬着出去。
啧,大过年的,人来人往。
他丢不起这个脸。
朱棣道:“那二哥的意思,是答应遵守赌约了?”
朱樉正想说不答应。
就见朱棣自顾自地往下说:“那太好了,正好咱都在应天,你挑个时间,咱们跟着你一起开开眼界呗。反正你当初定下赌约的时候,不也挺痛快吗。”
“这能一样吗!”朱樉瞪他。
当时他定下赌约的时候,他那是想看楚泽扮女装。
就算他输了,自己扮女装也就扮了。
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但现在有星月了。
他可不想刚跟人家认识,就被人当成变态。
不行不行。
这么有损他形象的事,不能干。
朱樉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也顾不得什么计谋策略的了。
朱棣看着坚决反对的二哥,他稍微怔愣了一会,眼中的疑惑逐渐变得明晰。
没过多久,他恍然大悟地笑道:“哦,二哥是怕在佳人面前丢脸吧。”
楚泽冲朱棣竖了个大拇指,示意你说得对。
“这样,你扮一天女装,咱替你说和说和,怎么样?”楚泽抛出诱饵。
这可比威胁好用多了。
刚才都准备顽力死抗的人,眼神一亮,他看着楚泽,问:“真的?你愿意帮咱劝她,去咱的府上?”
如果能将星月带回去,那穿一天女装,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但有个前提,这事可不能让星月知道。”
女装归女装,交易归交易。
这件事可以传得满城风雨,唯独不能传到星月耳朵里。
看着朱樉那副认真的脸,朱棣惊讶了一下。
“你这是真上心了?”朱棣与楚泽对视了一眼,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方才朱樉的叙述中,他这个二哥与人家姑娘,才是第一次见面吧。
这就一见钟情了?
朱樉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像这么漂亮的女子,世间罕有。楚泽这个不解风情的,不仅不珍惜,还苛待人,让人在大雪天里跟着马车走,把人脚都给磨伤了。既然他不珍惜,那咱珍惜啊。这么漂亮的姑娘,弄回家去,也可以赏心悦目,多好。”
朱棣听完,明白了。
上心是真上心。
但不是那种上心。
他这个二哥,纯粹是看上了人家的美色,上的是颗色心。
朱棣与楚泽又坐回位置。
他提醒道:“二哥,不是咱泼你冷水,你因为女色,不知被父皇教训了多少次了。这次你还敢见起义啊?不怕父皇知道了又得拿大鞋底子抽你?而且楚泽你怎么也不劝劝?”
不劝就算了,竟然还怂恿着朱樉乱来。
这不像是楚泽的作风啊。
怎么回事?
难道这两人在见过星月之后,都齐齐中邪了?
楚泽道:“这姑娘是个可怜人,而且又有才有貌,如果你二哥真能将人家带回府中,好好地对待,也不失为一桩美事。”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