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刘翠萍做的是一件红色带花的长袖,配有一条黑色长裤,布鞋也是崭新的千层鞋。
徐母:“好,那明天咱就带着新衣裳,把翠萍给娶回来。”
来顺没说话,笑着直点头。
这两天他干活都有些心不在焉,不时看着前方傻笑。
暴雨足足下了半个时辰,随后转为中雨,外面依旧传来哗啦啦的雨声。
天空中的阴云依旧没有散去,偶尔雷声轰鸣,掠过一道闪电。
“我到地里看看。”
徐福贵说了一句,拿起斗笠戴在头上,拿起锄头走进了雨幕中。
走出院子,在路上碰到几个戴着斗笠的庄稼人,他们同样是去看地里的庄稼的,脸上带着忧色。
来到地里,一眼看到成片被吹倒在地的玉米,水田里的水稻也被吹斜了,像是有人在上面滚了一圈似的。
徐福贵走进地里,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玉米被吹倒了不少,土地也湿润一片,但至少没有积水。
雨水顺着早前挖出来的水道朝外面流去。
“特娘的,就知道积水了。”
这时,旁边的地里传来几声庄稼人的声音。
徐福贵走过去看了看,他们的地里有好几个水坑,庄稼都被泡在水里了,这几人赶忙挥舞锄头,将这些积水给引到外面去。
不过这种方法只是治标不治本,哪怕现在把积水引出去了,过一会儿雨水又会积起来。
他们一开始种地的时候就没有规划好降雨的问题,以前徐福贵刚开始种地也是如此,经验多了后,种的庄稼不仅整齐有序,而且还照顾到了降雨。
“福贵,你地里咋没有积水”有庄稼人问道。
徐福贵咧嘴笑了笑,“可能是我运气比较好。”
“对,我们太倒霉了。”他们附和道。
有个老人拄着拐杖站在田埂上,闻言冷哼一声,“狗屁的霉运,枉你们种了这么多年地,还比不上福贵。”
“你们到他地里去看看,人家的地是咋种的,有积水才怪了。”
真有几个庄稼人跑过去看了看,但没有看出什么名堂,老人显然种了一辈子的地,将其中的要点一一说了出来,这几人才恍然的点点头。
但旋即脸上露出难色,让他们种地还好,但种地的同时还要注意排水,这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做到的,需要大量的经验。
徐福贵凑了一会儿热闹,顺便说了一些自己的经验,随后拎着锄头朝家里走去。
“庄稼被淹了没有”回到家,徐父立马问道。
徐福贵摇摇头,“好多人的庄稼都被淹了,我们家地里没有积水。”
徐父高兴的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福贵,看来你天生就是个种地的,这才两年,种的比那些十多年的还要老道。”
徐母笑着道:“我家福贵才不是个种地的,他脑袋聪明着的,当时要是好好读书,肯定能当个先生。”
徐父不屑道:“就他还先生呢,大字不识几个,上次胡兴旺儿子的名字,和平两个字都能写错,简直丢了我的老脸。”
徐母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我懒得和你多说,我还得准备明天的吃食,你要是没事儿干,就帮忙把桌子擦一遍。”
说说笑笑中,徐家为来顺的婚事开始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