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横本来准备凋刻一座李娑的石像。
立在山顶,一定很好看,如神像一样。
但是想到民间的一个说法。
活人不立像!
所以王横打消了给李娑凋刻座石像的想法。
本来还觉得是一个不错的想法,还为此兴奋了好几天。
但想到这句话直接彷佛被泼了一盆冷水。
虽然现实中很多人并不在乎这个说法,也有很多人生前确实弄了凋像。
但王横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回家吧!
明天凋刻什么,再看吧!
看石头本身,也要看周围的环境,整体建筑也要求布局。
建筑之间要相互映衬。
就如两座石麒麟和他凋刻的那座小山,之间也是相互映衬,彼此存在能让对方更添色彩。
……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年三十。
鞭炮声从中午开始就陆陆续续的响起。
鞭炮一响,爆竹的味道弥漫,街上走动的人更多了。
大家都是穿的很新,很干净,喜气洋洋,新年新气象。
家家门口以及巷子都是打扫的很干净。
有人推着小车往村后的大坑里倒垃圾。
一路上说说话,倒这一小车垃圾估计两个小时都不够。
很多人常年在外面打工,只有年底才回来,见面后自然拉拉家常。
半下午的时候。
不少人都是去烧香。
村里有好几个稍微大点的庙,奶奶庙和玉皇庙。
烧香许愿,平平安安。
此时的年轻人一般都是同村的凑在一起喝点。
王横这一道街的年轻人都聚在了一起。
就在王横家的老宅子里。
他们家搬到县城,老家就闲置起来。
寒假回来后,王横就简单收拾了一下。
现在在大院里弄木柴火,还自制了一个铁架子。
烤肉。
杀了一只羊。
弄了点火锅料抹抹,开烤。
家里有酒,围着一张八仙桌。
上面已经有酒有菜,是王强磊和王龙飞买的。
这十几个人,大的比王横大了三五七岁,小的小了两三岁。
都是街坊邻居,也都熟悉。
这些年轻人有的是过年从外地打工回来的,有的就是在家附近干点活。
喝着酒,聊着天。
一个年龄最大的,王海川,二十七岁。
孩子都两个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大横,年后我在家搞养殖种植行吗?”王海川问道。
王横笑笑:“行!”
“好,我听你的。”王海川开心的说道。
他就是想从王横这里得到一个肯定答桉。
能在家挣钱谁愿意山南海北的跑。
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好。
一出去就是半年,想媳妇、想孩子受不了。
“横哥,你说我继续上学还是也回来干活?”一个马上要上高中的半大小子问道。
“你家里又不缺你这个劳力,放心吧,我们村以后会越来越富裕,有机会还是继续上学吧。”
“横哥,你说我这条件现在是随便娶个媳妇成个家,还是奋斗几年再娶媳妇。”不怎么好看的王绍泽问道。
王横笑了笑:“能说出这句话,现在和过几年也不会有啥太大的区别。”
“横哥,说真的,家里给说了个媳妇,我不怎么喜欢,可我自己条件也不好,好的又看不上我,你说我该怎么办?”
“多读书,好像你已经不上学好久了……”王横给不出建议。
这种问题都问出来,你就是给点建议也没啥用。
满院子香味,飘了半道街。
有的小孩子就跑进来。
王横干脆给他们一块烤羊肉。
一会来了不少小孩子。
糖果,烤肉,花生、瓜子,谁来谁吃。
喝着酒,吃着肉,聊着天,这气氛,这感觉,真的好。
这里都是他熟悉的人。
他有点明白为什么人都喜欢富贵还乡。
饶是他不在乎这些,但说真的,这种感觉还是不错的。
亲切,舒服,脚下的土地都感觉踩着舒服。
他们在这里喝酒吃肉,一会进来几个人,一会进来几个人,什么年龄阶段的都有。
最后一个大院子,居然人满为患。
酒都开了好几箱。
这可是白酒。
来了就喝点,暖暖身子。
肉已经吃完了。
“小横,来讲两句。”
“讲两句!”
……
王横想了想说道:“行,那就说两句,你们也可以告诉我们村的其他人。就是不管是宅子还是田地,能不卖就不卖。”
“算了,再给你们说明白点吧,以后,这里的宅子和地可能都会升值,现在卖了,我怕以后你们会难受死。”
王横把话给他们说的很明白了。
这里未来会升值是肯定的,王横开发后山,未来发展亭村和永县,这里的房价、地价肯定会大增。
这个自信还是有的。
增值不增值先不说,到时候要是他们卖了,肯定会后悔,这个还是要告诉他们的。
祖辈都在这里的人,大家知根知底,王横还是愿意看到他们在这里富裕起来。
随着时间,村里不是谁都能看的出来,但资本肯定能看出来。
到时候资本开高价,总有人受不了诱惑,会卖的。
王横不想他们吃亏,更不想便宜了资本。
这个消息当天就全村人尽皆知了。
这个是好消息,再傻的人也能明白,以后他们这里就可以想那些拆迁户一样,想想都激动。
但问题关键,他们也知道,在王横。
现在王横说什么他们也信。
谁都知道老王家的王横是真有本事,有出息,随便每个月匀给王强磊、王龙飞两坛底料,就能让他们家年入几十万。
而且除了县城火锅店,王横在洛市的大火锅店也不是秘密。
甚至还有人说旁边的那个绿色超市也是他的。
因为亭村的菜都是送往哪里的。
还有后山的养殖,那么多羊,猪,鸡,兔子,马、驴这些东西加起来也不少钱。
晚上一家人守在一起看春晚。
火锅店年三十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