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斥候回报,秦羽跟孟常胜听完,都感觉有些傻眼!
原本以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没想到竟然是押解河南府囚犯的车队被人给围攻了!
虽然事情有些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但想想那些被迫流离失所,妻离子散的灾民来说,河南府的那群畜生就在眼前,那绝对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能够理解是能够理解,只是他们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点?
这种闹法,都无异于作乱了!
“秦校尉,急行军吗?”孟常胜判定完情况后,开口问道。
情况已经明了,他们若还是拖拖拉拉的,恐怕事后会被迁怒!
宫中的公公,可不是些什么胸怀宽广之辈!
秦羽思考一下,当即下令道:“全营急行军!冲散那群灾民即可,不要伤人!”
随着秦羽的一声令下,青营立马从步行转换成跑步行进。
“冲!”
行至那支押送车队五百米开外后,秦羽大手一挥,命令青营的士卒开始冲锋,打算冲散前方聚拢起来的灾民。
魏忠看到援军终于到了,不免大笑起来,口中更是喊道:“小的们,咱们的援军来了!放开手脚给咱家施为!这口子恶气,咱家不受着!”
若不是一心想着要护着囚车上的那些畜生,他何时受过这种鸟气?现在有援军来了,那群刁民再敢放肆,魏忠不介意杀它个血流成河!
一直忍着气的禁军,此刻也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一阵大开大合的冲杀,瞬间冲散好几窝聚拢起来的灾民,地上更是倒着一片痛苦嚎叫的人!
倘若他们心狠点,恐怕地上的尸体已经堆积如山了!
魏忠那边如此作为,青营的士卒也将两侧聚拢起来的灾民给冲散开。
人数相等的情况下,携带武器的士卒,比起瘦骨嶙峋的灾民,自然不能同日而语,更何况青营的士卒比起这些灾民数量更多!
“末将青营仁勇校尉秦羽前来驰援,不知当面是哪位公公?”
秦羽骑马来到车队正前方,坐在马上抱拳道,这种时候,自然是该露面的露面,该邀功的邀功,总不能当个活菩萨不是!
“哈哈哈哈秦校尉,咱家一直都有耳闻你的名字,今日总算见着了!不错不错!”
眼前这脸庞不健康的白皙,且堆有皱纹的无须公公所说之话,让秦羽有些纳闷。
他为什么会说他一直耳闻他的名字呢?
关键是这位公公也没有说自己是谁啊!
“公公盛赞!末将不敢当!”
摸不准此人的身份,秦羽该说的场面话,自然得说,一个能领着禁军,还能有虎符在手的公公,能轻易得罪?
“哈哈哈秦校尉从一介布衣当至仁勇校尉,咱家可是亲眼瞧着的,秦校尉能够有此功绩,也是自己的本事!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秦校尉命人将沿途清扫干净,咱家还得回宫复命呢!”
“喏!”秦羽心中哪怕有万般不解,此时也只能听从差遣。
青营四百多号人护送着这一队囚车,自然是声势浩大,沿途哪怕有灾民恶狠狠的瞧着这里,也不敢像之前那般主动攻击!
偶有零星之人,被仇恨蒙蔽双眼,想着死也要报仇的灾民,都不需青营的士卒动手,这些受气的禁军纷纷冲杀过去,七八个人,甚至十几个人围着殴打一人或几人,场面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回城的七八里地,几乎没有什么波折,眼看就要到临安城城门口了,所有人却停了下来。
在城门口一里地外,乌泱泱的站着一群人,生生将官道堵截,无论男女老少,都是一副恶狠狠的模样。
“岂有此理!这群刁民当真要造反不成?”
魏忠坐在马背上,看到眼前这一幕,气的大拍马鞍。
“秦校尉,命你青营所属,给咱们杀过去!咱家倒是想看看是他们的骨头硬,还是咱们的刀利!”
秦羽对于魏忠的话,始终就没有作声。
光天化日之下,屠杀百姓,这罪名,他一个小小的仁勇校尉背不起!
“怎的?秦校尉不听号令?”魏忠见秦羽没有动作,语气不由一冷,眼神也有点阴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