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人家根本不当回事,该潇洒的潇洒,完全就不管事!
如此这般,他们之前跟南方锦这么斗,还有什么意义?
真就为了面子?
“秦哥,你担心个什么?反正我没有听到下面的人跟我说南方锦有搞什么鬼!”见秦羽一副便秘的样子,刘彻十分不解。
“南方锦没有找人闹事?”
“六爷我还巴不得他闹事呢!”
刘彻的回答,让秦羽一滞。
不过倒也是刘彻的作风,南方锦真找人闹事,面对刘彻,还真不定是谁欺负谁?
“买卖上的不正当竞争,这有吧?”
“你是说南方锦找的那几个跳露腿舞的青楼女子?他即便那样,我也没见他卖出多少东西去啊!”
“秦哥,该说不说,你的这招,临安城里无论是司教坊,青楼,还是那些暗娼,你不露都没生意!但凡你只要露了大腿,生意就来了。我听说秦哥你这手,在江南道也开始兴起了!”
刘彻说的猥琐,秦羽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嘴上。
他当初只是出了个招,现在怎么就变成全境风靡了呢?
他的名声,还能有好?
秦羽深怕在从刘彻听到更不堪的消息,又转移话题问道:“那南方锦难道就没有故意找人买些宣纸回去,然后声称宣纸不行吗?或者直接拿着不是咱们的宣纸,过来冒充咱们的宣纸?”
“秦哥,你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你比我更加希望南方锦来闹事呢?”秦羽三番五次强调南方锦要闹事,刘彻都有些怀疑了。
“真没有?”秦羽不信邪的问道。
南方锦就这么让人好欺负?
“我堂堂郑国公的儿子,会怕一个小小的商贾?那不是闹笑话嘛!南方锦身后有人,咱们身后又不是没人!我爹都跟那群文官在朝会上打过一场了,那些文官要是还敢让南方锦过来恶心人,他们那些文官真当我爹是泥捏的啊?”
刘彻嚣张又纨绔的话,不由让秦羽内心苦笑起来。
他这一直是用他的位置去揣测南方锦,完全忽略了刘彻的家世背景。
郑国公乃是后秦国公,身份尊贵,谁吃饱了撑的,会跑过去死磕啊?
那不是寿星公吃砒霜,嫌命长吗?
刘彻似乎想到了什么,拍着秦羽的肩膀,笑着说道:“秦哥,我知道你现在家里有点小困难,你是在担心银子的问题吧?”
“放心!等这个月,文房阁的账目出来,赚了多少银子,我一分不要,先紧着秦哥你这里。”
秦羽心中有点小感动,虽然对于刘彻这种富家子弟,花钱大手大脚的角,平日从不缺银子,碰到臭味相投的,更是能讲义气,不过这种雪中送炭的行为,还是让人舒心的。
“银子的事,该怎样就怎样!亲兄弟,明算账!没必要为了一点银子,伤了感情!我若是真缺银子,我开口向你借便是,大不了直接从文房阁中划出就行。”
“我啊!就求你一事,你这张嘴别给我到处瞎说,不然宋大儒冲过来杀人,我还得找你家保我!”
刘彻咧嘴一笑,也不知是明白,还是不打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