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怎么整?”
刘彻等人还聚在楼下,有人开口问道,毕竟在这里给人当猴子看,也不是那么回事。
“整个屁啊整?是你家能干翻一个中书侍郎,还是他家能?六哥他爹只要不是傻子,就绝对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跑去殿上跟中书侍郎骂街的!”马天一朝那个不会开口的家伙,就是一阵输出,但他说出来的话,比之前那人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范秋文有些闷火的吐出一口气来,“梁文楼做的很好了!他已经让人道歉了,他那个位置能说出这种话来,你要是还要追究,那就是不给人家面子了!那就是你无理取闹了!”
“放他娘的屁!那是道歉吗?他那是按着我们的脖子去接受!他要敢问一句我们接不接受道歉,我第一个说不接受!”马天一好像完全没有听懂范秋文那咬着字说出来的话一样,嘴里唾沫横飞的喊道。
即便他喊的再大声,也只是自我安慰罢了!
真敢拦下梁文楼,刚才早就拦下了!
“上楼,喝酒!”刘彻拍了拍马天一的肩膀,语气有些发闷的说道。
人家比他们牛逼,还能说什么?
明面上,是他们赢,但是真赢还是真输,这么多人看着,那些人又不是傻子!
你没有能力跟梁文楼掰手腕,现在说再多也都是假的!
刘彻这一声,立马让其他人的情绪也跟着降低下来。
这亏,吃的难受!
还不如真刀真枪的干一场,哪怕被人打的抬回家,也比现在这么窝火强!
一群人怒如斗牛的冲下去,却如一群被打败的斗鸡一样,低垂着脑袋回来,秦羽看到这一幕,真的有些想笑。
现在场合不对,秦羽调整情绪,拍了拍刘彻的肩膀,道:“文宇,最起码你逼着一位朝廷大员给你低头认错了!”
刘彻无力的对秦羽简单笑了一下,他知道秦羽这是想安慰他,而不是在看他的笑话。
只是这种安慰,他真的不想要!
还不如不安慰呢!
一群人重新坐到包房中,陈白狮倒是没有离开,只是现在这种气氛,即便是她,也不太可能调动起来。
喝了好几轮闷酒,所有人又不说话,秦羽觉得在这么下去,这群人不把自己灌醉是不会罢休的!
“文宇,不就是一个小小商贾而已,值得这样吗?他不是仗着背后有人罩着,就这般猖狂吗?弄他,还不简单?”
刘彻端着酒杯看了秦羽一眼,真觉得秦羽不会安慰人。
他一个国公之子,都办不了人家,秦羽背靠一个快要破败的秦家,有什么底气说这话?
“秦哥说的对!那什么鬼南方锦敢挑衅我们,六哥你等着,我今天就找几个人,把他套麻袋丢进护城河里!保证不会出什么纰漏!”马天一拍着胸脯保证道,光明正大搞不了南方锦,玩阴的,难道还玩不过他吗?
秦羽听马天一这话,直接抓起面前的筷子,朝他丢了过去。
说话就不过过脑子吗?
不说陈白狮还在这里,就今天发生的事,南方锦只要在近期出了事,他们还能逃脱嫌疑?
“要弄南方锦,那就堂堂正正的弄他!他靠着背后有人撑腰,这点上弄不了他,难道还不能从他生意上弄他?”
刘彻被秦羽说的有些好奇。
“上次的生意,让文宇你们损失的有些大,南方锦这事,倒是给了我一个新点子!绝对能够让大家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