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是不是鸿门宴呢?
“秦哥,其实吧!今天找你过来,确实是有事想要跟你说!”刘彻端起粗瓷碗,笑着说了一句。“可能这种方式让你感觉有些不舒服,那,小弟我就先干为敬,算是自罚一碗!”
言毕,刘彻端着粗瓷碗,一口就喝干了里头的酒水,最后还不忘用衣袖擦一下嘴角。
秦羽微微思索一下,还是端起粗瓷碗,喝了一大口,却没有喝完。
刘彻看到秦羽粗瓷碗里头剩余的酒水,也不恼,嘿嘿笑着给自己粗瓷碗里倒酒。
“其实,小弟想跟秦哥聊聊赚钱的事情!又恐怕人多嘴杂,就叫秦哥来这里了。”
秦羽眼神亮了一下,以为刘彻知道他要弄造纸的事情。
如果有刘彻的加入,他就不需要再担心银子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秦羽端起粗瓷碗喝掉剩余的酒水。
“秦哥,你这不讲究啊!哪有自己喝酒的!来来来,我先给你满上,我再补一个,然后咱们再一起喝。”
刘彻抓着酒坛给秦羽倒酒,倒完酒后,又要拿桌上的粗瓷碗补上一碗酒。
秦羽没有拦着他,只是端起自己的粗瓷碗与他碰了一下。
刘彻哈哈大笑,对着秦羽竖起一根大拇指,道:“秦哥,讲究!”
两婉酒水下肚,刘彻拿起筷子在桌上菜肴中捡了几筷子菜送进嘴里,用来压压酒意。
“文宇,好事已经成双!你来说说,你打算怎么跟我一起赚银子?”
“秦哥,前些日子临安城里的消息,你听说了没?就是发生在津门的事情!”
“听说了,怎么了?”秦羽有些疑惑的问道,不是说要一起赚银子吗?怎么又扯到津门那边的事情上去?
“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津门县令会这般下手狠?”刘彻身子微微往前探了一些,故意勾引秦羽胃口。
“那不是按律当斩吗?”
“这种说法,就是骗骗百姓而已!真要按律行事,那伙盐老鼠最少还能活到秋后。”刘彻撇了撇嘴,不屑的说着。
“里头还有隐情?”秦羽的八卦之心,也被引了出来。
刘彻点了点头,用筷子敲了敲菜碟,如同说书先生敲醒木。“当然了!这是有人吃亏了,立马找回的场子。”
“谁吃亏了?竟然能干出这种凶事来?”
“我估计是崔云郎,崔家。”
秦羽看向刘彻,脸上就有点精彩了。
搞了半天,所谓的隐情,都你靠你自己想出来的?
“秦哥,你别不信!你听我跟你说。”见秦羽不信,刘彻把椅子移了移,靠近秦羽几分。
“本来我也猜不到是崔家的,可是种种迹象都表明是崔家”
秦羽用略有疑惑的眼神看向他。
“这也是我打听来的,在津门那消息传过来之前,有人看到崔家小子崔城去见了好些个被人打断双手的人...”
“那些人是崔家的人?”
秦羽突然的接话,让刘彻也有些意外。“秦哥,你知道这事?”
“我在城东那边有见过好些个双手绑着绷带的人,如果没错的话,应该就是你嘴里说的崔家人。”
刘彻些许有些感慨,还有这么巧的事情。
“那一定就是了!被人打断双手,还人数多的,也就崔家的人了!”
“崔家这是得罪什么人了?”
“人可能没得罪,但我估计应该是他们崔家想抢那群盐老鼠的生意!”刘彻说到这里,眼神瞟了一下秦羽。
“临安城里的粗盐,大部分都崔家或明或暗的给收走了。”
刘彻话头就说到这里,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看向秦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