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说，是不是白沐的！”

涂山红红犀利的小眼神看向顾北。

“嗯……”

还是那句话，怀疑这东西一旦产生，对方罪名就已经成立了，涂山红红既然问了，那顾北再如何辩解也无济于事了，只得心虚的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涂山红红狠狠的瞪了眼顾北，“你要是真的忍不住，可以来……来……”

涂山红红小脸滚烫，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顾北坏笑：“来什么？”

“明知故问！”涂山红红羞红的瞪了眼顾北。

顾北轻声笑笑问：“你不生气吗？”

涂山红红沉默稍许后摇摇头，毕竟她明白，顾北与白沐已经发生了，而且，在黑气席卷圈内时，白沐没有离开，就令她非常感动。

就这一点，她已经默许顾北与白沐、沧月三人之间的关系了，再者，这个时代一夫多妻制也很长见。

倒是她在顾北记忆识海中，在地球上，得知地球上顾北的国家一夫一妻制，起初还颇为惊奇，后面慢慢的代入进去，以至于讨厌顾北和别人女人有染。

毕竟她还是很享受独有顾北的感觉，但那是涂苏苏的主观意识，不是涂山红红的，二者融合后的涂山红红，对一夫多妻制虽也反感，但并不那么抵制，毕竟在她的狐妖世界，妖族和人族里，一夫多妻都是非常常见的。

就好比白沐的龙族，个个妻妾成群，儿女多的都可以组成个足球队了。

“看来白沐她没少给你洗脑啊！”顾北感慨。

涂山红红不满顾北这样说白沐：“你少这样说她，在你闭关的时候，黑气席卷圈内，白沐姐姐都和我们不离不弃，她还是很好的！”

顾北闻言，也微微点头。

这倒是不假。

白沐这一点确实让顾北对她的印象大有改观。

倒是白沐的本体启洛，天道意志化身，她让顾北感到不喜，翠玉鸣鸾都可能是她给弄出去的。

而白沐与自己在化龙空间结合，与自己命格相连，同生共死，这一点想必也是受启洛控制。

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唯独一点她没想到，那就是阴暗面形成的另一个自己，黑暗天道启洛，也就是那个从黑气中出现的黑色龙袍女子。

为了争夺天道权柄，黑暗启洛不知道谋划了多久，不仅将白猴、六耳猴、金猴三人的真身炼化，还将历代人杰妖才也给偷偷的二次炼化。

导致启洛化身的傲来国大祭司惊诧中落荒而逃。

顾北也问过白沐，为什么启洛与黑暗启洛都说自己是变数，从白沐的回答看，顾北隐约明白了。

因为二人都是持有天道权柄的天道意志，顾北穿越而来，属于不在自然轮回当中，不属于这个世界该有的存在，所以她们能感知得到这其中变化。

也就是说，在顾北蓝天大会穿越过来的那一刻，这两个启洛就感知到了顾北这个变数，不过，只要顾北不崭露头角太厉害，她们也找不到顾北，也无从推衍。

所以化身为傲来国大祭司的启洛，更是将此事告知了三少爷三人，这才有了顾北被三少爷拉去谈话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