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丹唇中喷涌而出。
“说,谁派你来的?”
沈长离踩在她的胸前,轻轻开口。
身后一股杀气。
沈长离将手中的玄铃锁扔出。
一颗男人的头颅掉在脚下。
“说还是不说?”
沈长离用力踩下去。
“不说?你的下场就是这个。”
说着提起那颗头颅。
不料那人却掏出几把飞镖扔出。
该死,那飞镖分别中了自己的胸前和小臂。
人跑了。
……
含幽阁里,尽管点了安神的香烛。
沈长离的汗还是打湿了鹅黄色的被褥,嘴里念念有词。
“不要1沈长离惊醒,满身的冷汗。
“醒了?”
看着身边坐着的周姨她哭出了声。
“周姨,我中毒了,她的飞镖上有蛇毒。”
沈长离放声痛哭。
她中了镖以后,不以为然的拿须弥环中的药给自己的伤口上了药。
没想到伤口越来越疼,仿佛要把自己撕裂一般。
自己是大夫。
立即意识到镖有毒,可是意识逐渐的模糊起来。
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这白衣女子没有将蛇毒直接涂在镖上,而是泡在蛇毒里。
自己自然是闻不出来。
“别哭,离儿不哭。”
周若云拍拍她的背轻声开口。
“昨日中午,我来含幽阁寻你,守羽却说你不在,我便命人去找,他们说你从小满楼出去了。”
她给沈长离拭去眼泪。
“让他们去找,是青梨把你抗了回来。”
沈长离抬起头吩咐其他人:
“其他人都下去吧。”
当屋内没人后,她说:
“昨日被一名白衣女子袭击。”
她看着周若云。
“她说我是叶幽寒,她要杀了我。”
周若云抱着沈长离安慰道:
“离儿不怕周姨在,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用手擦去沈长离额头的汗。
“你怎么会是叶幽寒呢,不是的,你别想那么多。”
……
“大概就是这样,有人目击了那名女子给营主下药。”
青梨现在周若云旁边开口道。
嚓!
桌子的上的东西碎了一地。
“查!给我查出来!把那个左手梅花胎记的白衣女子给我查出来1
周若云大怒。
已经明明说好做一个合格的娘。
保护好离儿的安全,可是这是离儿第二次中毒了。
还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而寒君袂这里。
鹤神医在和寒君袂禀报沈长离的伤势。
“所以她又中毒了?”
寒君袂心疼不已。
他转身吩咐无影在含幽寒外安排卫兵。
自己则去买了些补品。
“守羽,下去给离儿熬汤。”
寒君袂脚还没踏进屋内就赶忙吩咐。
不要了,面子和尊严他都不要了。
他只要沈长离好好的。
他看着虚弱的沈长离缓缓开口:
“身体好些了吗?”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沈长离没好气的说。
“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
寒君袂坐在她床边抱着她。
却又不敢太用力,生怕弄疼了她的小狐狸。
沈长离压着哭声:
“我那些日子生了那么久的病,你还和白晓晓吃糕点。”
寒君袂拍拍她的背。
“我错了,我只是气。”
沈长离摇摇头:
“我也有错,我以后会和那些男人保持距离。”
说着将寒君袂抱的更紧了。
“不会把你给我的东西送给别人了。”
寒君袂从怀里拿出一个上好的玉簪,上面还用金线画了一朵芙蓉。
戴在沈长离的头上。
沈长离破涕为笑。
这寒君袂上回给毛毛他们买了有芙蓉花图案的毛笔。
既然以为自己喜欢芙蓉花。
可是现在。
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喜欢芙蓉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