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娇妍捂着伤口仔细瞪着暗处的人,“本郡主跟你能有什么好聊的?滚开1
说罢,司马娇妍就要往里走。
不想,那人一展玉骨扇,就将其拦住了。
俊朗的面容在月光下显露出来,嘴角噙着笑,却暗藏杀意。
反手一扇落在司马娇妍脸上,“杀人犯罪,还企图嫁祸?”
又是一扇划出凌厉弧度,“狗仗人势,不知天高地厚?”
司马娇妍嘴角渗血,“你…你竟敢打本郡主,本郡主可是王爷护着的人1
“王爷?你是说缩在里面不出声的寒君袂?他自己问心有愧,哪还有精力管你?”温潮生又是两扇毫不留情。
“不好意思,小爷是特意来为沈长离出气的,”
啪啪又是两扇,
“小爷今日不取你命,你该跪下来感谢沈长离,若是日后再敢做坏事,小爷我保证……”
玉骨扇挑起司马娇妍的下巴,一字一顿的拍着司马娇妍的下巴,
“让你死无全尸。”
司马娇妍望着消失在黑暗之中的温潮生,落下泪来。
凭什么!
凭什么沈长离的身边那么多男人围着她转?
无影悄然出现在她身边,面无表情开口:
“郡主,王爷说您该去地牢呆着了,等天亮回京,您再出来。”
司马娇妍擦了把泪,“做戏做全套,就不能不去么?”
那个地方漆黑无比,还时常有老鼠出没,她真的不想回去。
即便,她知道寒君袂刚刚在外人面前护着她,是为了让沈长离故意误会。
但她心底,还是生出了最后一丝希冀。
“本王不想重复第二遍。”
寒君袂的声音从院内传出来,幽冷无比,一下将司马娇妍的幻想破灭。
刚刚温潮生出手打她,都是寒君袂默许的。
……
翌日。
一行人都碰到了一块启程。
想到要坐一整天马车,沈长离就没什么精神。
直到寒君袂与司马娇妍手挽着手从顾府走出来,一副恩爱无比的样子。
沈长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大早的真是晦气。
不过…司马娇妍的脸怎么回事?
察觉到沈长离投来的目光,司马娇妍恨得牙痒。
“王爷,人家昨夜着凉了,可不可以在马车里多加床被子?”
寒君袂没有拒绝司马娇妍的话,二人一同上了马车。
昨夜?着凉了?
沈长离一僵,这么快就裹到一张床上去了?
毛毛从沈长离身后钻出来,“师父,马车里还能加被子呢?”
沈念也带着几分好奇,“马车就这么大,加了被子岂不是不能坐,只能躺了?”
毛毛一拍手,“好耶,我也要在马车里睡觉,师父。”
“闭嘴吧你们1沈长离将俩纯洁小孩往里一推,
“毛毛,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我还不是你师父。”
毛毛嘿嘿一笑,“眼下不是,迟早是。”
沈长离无心与毛毛掰扯,只是望着寒君袂的马车出了神。
他们……在马车里睡觉?
不知为何,沈长离总觉得不像寒君袂的作风。
正想着,就察觉一道小心翼翼的目光朝自己身上望来。
循着目光看过去,就看见一身素衣的顾舟躲在石狮子下,一脸踌躇。
这样的顾舟令沈长离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场景。
顾舟一身红衣逆光而来,轻蔑的道:
“不过一本破医书而已。”
不知道脑海里怎么多出那样一个场景,但沈长离总觉得顾舟从前,应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既然来了,就别藏着,有什么话直说吧。”
顾舟知道这话是对自己说的,款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