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君,我,我听说国公府遭遇火灾,想回去看看父母。”说话间,沈玉柔还不住的瞥司马瑛的神情,生怕说错半个字,惹他不高兴。
这副模样的沈玉柔,与半月前,那副恃宠而骄,动辄摔碗扔筷的沈玉柔,天差地别。
司马瑛一笑,依旧是含情脉脉的看着沈玉柔,就像在欣赏自己的一件作品一般。
“为夫已经替你看过了,他们一切安好,除了那个沈长离,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将玉珠送过去了,她马上就要死了。”
顿了顿,司马瑛又补充道,
“对了,今日的药还没吃吧?”
沈玉柔似乎听见了什么可怕的话,立刻捂住了嘴巴,深情悲痛的摇头,
“我不想吃,不想吃……”
“不想吃?”司马瑛脸上的笑容立刻烟消云散,
“不吃可不行,不吃怎么才能乖乖听话呢?”
……
沈长离找到沈家暂住的宅院时,已经是正午时分。
门口守着的婆子见了沈长离,不由生出几分寒意。
其中一个,壮着胆子盘问,“你,你怎么来了?”
竟然连“您”都不称呼了,这些拜高踩低的人呐……
沈长离嘴角牵起一抹笑,玄铃锁猛然出袖,将这说话的婆子抽倒在地,只能哎哟哎哟的喊。
另一个婆子见了,拔腿就去报信。
叮铃铃!
腿上多了个铃铛,脚下一空,婆子扑通一声就被甩到了一边,吐血不止。
沈长离踩着她们鲜血铺成的路进门,眸光冷厉,仿佛一名女罗刹。
“去告诉王若霞,我来了1
有了两个婆子的前车之鉴,其余人根本不敢上前,只能在离沈长离几米开外的地方,瑟瑟发抖。
不过多时,那王若霞挺着肚子就映入眼帘。
“反了天了,你一个鸠占鹊巢,冒名顶替的死丫头,居然还敢回来?”
沈玉兰和一名身着素衣,低着头的少女跟在身侧,听见这话,沈玉兰立刻附和:
“父亲大人大量,已经跟你断绝了关系,你还要怎么样?”
与此同时,沈国公也回来了。
在看见沈长离的那一瞬间,沈国公其实是高兴的。
他就知道,这丫头不会那么心狠,这不急着回来跟他道歉了?
可当他看清满是鲜血的大理石地板,以及沈长离手持玄铃锁的模样,才觉得一切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你这个孽障,一回来就动手伤人,你是觉得我拿你没有办法吗?”
沈国公气的吹胡子瞪眼,抬起巴掌就扇了下去。
沈长离闪身一边,随后一掌直接将沈国公推出老远,直到撞墙才停下来,也是吐血不止。
沈夫人往后退了两步,“你,你居然想弑父?残暴不仁!没天理了1
“我只是用同样的方式对你们,我怎么就成残暴不仁了呢?”
这些人,对她动辄打骂,谋害/奸/杀,各种手段用尽了,最后却站在道德制高点来谴责她?
这群人有什么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