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安收了电话,两步过去,在秦愫背后阴阴地说,「把酒放下,出来!」
秦愫恍惚听着他的声音,以为是幻觉,回头,竟然真的是他。
他莫名的跟随,让她心里又生气,又有些轻飘飘的不明所以。
她猜累了,最终生出一股报复的快意,「我偏不,你凭什么管我。」
温遇安夺去她的酒杯,冷眼盯着她身边的男人,直到那个人心虚地走开了。
他才回看秦愫,阴沉道,「或者,我叫你二哥来接你。」
「你有没有点新鲜的?」
秦愫听他说教耳朵要长茧,直接打电话给秦越周,那头的秦越周早就喝得浑浑噩噩,半天才接电话。
秦愫直接问,「二哥,我在酒吧,看到了个帅哥,我要跟他去过夜。」
秦越周大着舌头说,「你都几岁了我管你这个干嘛?哦,记得做措施。」
秦愫白了眼对面的温遇安,他脸色十分难看,一双眼阴沉结冰。
秦愫觉得痛快,收起手机,「听见了吧?你少拿着鸡毛当令箭,我今晚爱干嘛就干嘛,不劳你这位长辈操心,我家里人都不管我。」
温遇安脸色铁青,沉沉地吐出两口气,舞台上正放着劲曲,她扭头就跑了上去。
酒精碰上亟待宣泄的情绪,秦愫整个人处于疯癫状态。
她站在台上肆意地跳着舞,扭动着身体,举高双手,随着狂放的音乐跳着冶艳的舞步。
身边有人凑过来,和她贴身热舞,是夜店里专业的男舞者。
在他的带动下,秦愫跳得愈发带劲儿,台下一群人被她带动的连连尖叫,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
她跳得要出汗,转着圈的功夫,眼睛瞟见人群外站着的男人,一脸的阴郁如冰。
温遇安还在呢!
秦愫故意气他,跳得太high,抬手就把身上的毛衫给脱了,露出里面短又紧的黑色吊带。
年轻女人漂亮的脸蛋上带着清丽,却又有一副过分妖娆的好身材。
时下最流行,最引人疯狂的纯欲风。
底下一片惊叫。
她飘飘然地甩着衣服跳舞,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快活,难怪人家说,堕落使人快乐,这短暂的麻痹,让她忘了一切不快,此刻,她就是最快乐的人。
她跟着舞者贴身摇摆,对方教她做了几个很具魅惑的动作,她搭着对方的肩膀,腰肢像蛇一样波形晃动,冶艳至极。
周围到处都是叫声和笑声,秦愫甩着头发和身体,正快乐,忽然有人疾步冲上来,拽着她胳膊把她拖了下去。
她被拽到角落的位置上,人被狠狠扔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