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人员复杂的地方。」
她无奈,「真倒霉,怎么惹了这么多疯子。」
「否极泰来。」周砚怀抬手摸摸她的头发,「也许经过这次,很多隐患都能彻底拔出来了。」
她叹气,转换了心情,说道,「马上窈窈过生日了,早上爸给我打了电话,说想请我们回老宅去吃个饭,我想着,小御也应该跟家里人见个面了,其实经历了这么多,我觉得也没什么事需要计较的,毕竟是你的家人。」
他对她笑了下,「周太大度,倒显得我小肚鸡肠。」
「是啊是啊,小男人,以后家里的事听我的好了。」
「行,一家之主给你做。我还等你养我。」
「哈,对了,我做节目的劳务费结清了,小赚了一笔,周先生乖的话,我带你出去消费。」
他眼角都要堆出笑纹,「我还不够乖?天天跟在你后面擦屁股。」
她摸摸他的脸,忽然为昨晚的事膈应了一下,「心里有不舒服吗?我……」
「有人想故意离间我们的感情,我要是介意就是给人牵着鼻子走,我没不高兴,就是生气,气我自己,没护你周。」
她心里软了软,凑过去亲亲他,「幸好你来得及时,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小人难防,我们又不能什么都不干就躲在家里。」
他暗暗地立誓要让家人远离危险,这样隐患丛生的日子他受够了。
沈未苏知道他心里比自己难受,摸摸他耳朵,「笑一个嘛,过去了就不想了,笑一个,给小费五百。」
「就这点?」他皱眉,「我这么便宜?」
「哈?这还便宜,你个资本家,不知道我赚的都是辛苦钱吗。」
他居高临下的,瞧着她领口里的一片春光,喉头滚动着说,「资本家给你躺着赚钱的机会,过来。」
「啧,正经点,大白天的……」
「白天不能做?」他回手就把窗帘降下了,拖着她丢进了沙发里。
他途中有点狠,像是要故意抹掉前面不好的记忆一样。
她昏昏沉沉的,被他滴落的汗水迷了眼。
俩人十指紧扣在一起,她感到他们之间有了一种特别的默契,会无条件地信任和理解彼此,这样的牢固,让面对一些沟沟坎坎时很容易就迈过来了。
她感动于这样真正的亲密关系,是令人放松和感到安的。
情浓时,她趴在他肩头,凑着他的耳朵,叫了声,「周……」
「嗯。」
「我爱你。」
「嗯。」
「切,你说那三个字会死吗?」
「我不是正在?」
他身体力行的,让她再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