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完奖之后,沈未苏又去看了一次小御。
他得知暂时不用走之后,高兴了一些,但沈未苏跟他说得很清楚,这一次是最后一次延期,他总要接受回国的现实。
反正还有一阵子,小御也没想那么远,晚一天是一天。
沈未苏陪他玩了几天,她走的时候,小御还很是不舍地掉泪了,他跟她已经有一些感情了,她不在的时候,他会主动给她发视频联系。
沈未苏回到学校,课程已经进入尾声,重要的专业考试就要来临,她每天都要开始玩命学习。
秦越周来找过她一次,他去查了庆功宴上那个把她带走的男人。
秦越周说,“未苏,那个人是个无业游民,不是参赛的选手,也不是家属,甚至不在邀请的名单上,他的邀请函是花钱买的,他说,有人给他看了你的照片,让他主动接近你……他给你喝的酒的确有问题,不过你只喝了两口,药效有限,所以你没完不清醒,也很快就缓过来了。”
沈未苏听得后背发凉,“谁让他那么做的?”
“他说,是跟你一起参赛的对手,觉得你阻碍了别人的排名,所以气不过,赛后想让你出丑。”
沈未苏不信,“我又不是第一,至于阻碍别人吗?”
“那人就是个市井流氓,有人给他钱,他压根就不会真的在乎是为了什么。”秦越周道,“我只问到这些,那个人……之后就被周砚怀带走了,他也在追查这件事。”
“我知道了,谢谢你秦哥。”
“不用。”秦越周提醒她,“我跟你一样的感觉,如果真是一起参赛的选手指使的,也没那么蠢直接在买凶的时候跟人说明,大概率是故布疑阵,你想想,自己得罪过什么人,这么下作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摆明了,是想毁了你。”
沈未苏唯一能想到的,最近跟自己不对付的,有可能做这种无耻事的,就是那个黄钰。
秦越周也想到了那个家伙,但又觉得他没那个胆子,自己已经警告过他了,不过又不能完保证,有空还是再去找那小子一趟为好。
他叮嘱道,“那你最近注意点,除了上课尽量别外出了,就住这,周围都是熟人能照料你,出入开我的车,等毕业了回国了,应该就没事了。”
沈未苏起初还有点忐忑,但接下来密集的课程和考试让她完没有时间去想其他事。
——
国内。
纪琮把刚查到的资料递给后座的人,“周先生,查过那个人了,事发前有人给了他五千块,让他去接近太太,并且要他在得手后拍照片,还要当场就张扬出去。钱是现金形式给的,没有转账记录,另外,他的邀请函是买的,出卖邀请函的人,说是个亚裔面孔的男性向他买的,和那个流浪汉的口径一致,我找人通过他们的描述画了一下图像,是一个人,不过,不是我们认识的。”
周砚怀拿了画像扫了眼,的确没见过的,如果有人要通过这样的手段毁掉沈未苏,那必然是有深仇大恨,她是个遵纪守法的,性格又不是爱惹事的,不至于这么狠地得罪人,他不一样,他生意上死对头不少,陈修孝还生死不明的。
有可能,她的遭遇是受他连累的。
他正思忖,前面的纪琮手机响,他接听后和对方匆匆说了几句就挂了。
周砚怀却听到了,开口问,“惜知打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