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不管是这个时空还是原来那个时空,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
冯沛和俞冬青、刘益民是同班同学,还和俞冬青是老乡,不过他家在秦省北部的黄土高原,典型的秦北汉子,长着黑里透红的脸庞,为人质朴,俞冬青在大二暑假里还专门去他家玩了几天。
冯沛也喜欢唱歌,记得大学入学迎新晚会上,唱了一首家乡的《信天游》赢得满堂喝彩,俞冬青他们搞乐队的时候也经常跟着一起玩,被成为乐队第五人,第二主唱,他在的时候杜辉只好专攻键盘。
不过毕业后离开燕京回到老家,考进体制内进入当地县教育局工作,慢慢失去音信,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
俞冬青激动起来,他赶紧走了过去,朝着中年男人喊了声:“冯沛!”
冯沛看到俞冬青,并没感觉多少意外而是笑起来:“冬青,是你,刚才听你唱歌呢,来西安玩?”
“我和我三叔来西安办点事。”俞冬青指了指正引吭高歌的俞红光。又问道:“你呢,来西安玩?”
“不是,省里办了个骨干教师培训班,县上推荐我来,这不,晚上还要听课,我是刚听完歌出来转转。”冯沛笑道。
“我记得毕业后不是考进你们县教育局了吗?怎么又当老师?”俞冬青讶然。
“在局里感觉没啥意思,干了两年我就申请下去当老师,现在我们镇上的初级中学当校长。”冯沛解释道。
“你呢,冬青,我听说你在锦业唱片做音乐编辑。”冯沛又问道。
“刚离职了。”
“呵,准备单干啊。”
“先歇息一段时间再说。”俞冬青回答道。
这时候俞红光也唱完过来,俞冬青相互介绍后,就对冯沛说道:”走,找个地方,咱们边吃边聊。”
“也行。”
“三叔,一块去。”俞冬青又招呼俞红光。
“我就不去了,你们同学好好谝,我回去睡觉。”
“那行,路上注意安全。”俞冬青又叮嘱了句。
告别三叔,俞冬青和冯沛也没多走远,就进了南门,随意找了家小酒馆,点了几个菜,还开了一瓶西凤酒。
“怎么?你唱歌还喝白酒?”冯沛问道。
“哈,唱歌只是兴趣,再说见到老同学,咋能不喝几杯?我可知道你在大学里酒量好的很。”俞冬青笑道。
“现在也喝得少了身体重要嘛。”
菜很快上齐,俞冬青给对方酒杯满上,两人边吃边聊。
“益民呢,现在过的怎么样?还有张扬和杜辉?”冯沛问道。
“益民在三里屯开了个小酒馆,就是他家院子前。张扬开了个乐器行同时也办乐器培训班。杜辉呢,一直在做学问,现在是中财大的副教授。”俞冬青挨个解释。
“呵混的都不错嘛。”
“你也不差嘛,现在是校长了。”
“孩子王而已不过我挺喜欢这份工作。”冯沛很坦然说道。
“嗯嗯,咱们几个关系好的,除了杜辉,就你在学校里专心学习,我们那时候都是混架子,也没学到啥,如果去教书那是误人子弟。”俞冬青自嘲道。
“呵呵,你现在唱歌不是挺好吗,也怪,你现在嗓子不如上学的时候清亮,但却别有一番风味。”
“玩嘛喂,啥时候有空来燕京玩啊,益民他们都惦记着你呢。”俞冬青给他倒了一杯酒说道:“到时候咱们几个再一起唱!”
“我也想啊,不过现在学校事情多,根本走不开。”
“你们不是有两个假期吗?”
“假期?你看现在学生还是放假,我在干什么?年还没过完就被弄到这来学习,一放假一大堆事,参加各种培训班、值班、防止学生溺水巡河、扶贫特别是学校领导更是一大堆破事。”
冯沛自嘲道。
呵,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聊了一会,冯沛突然问道:”冬青,你还和廖倩有联系吗?”
听冯沛提起这个名字,俞冬青的脸色变得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