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宴把叶秋生抱进了屋子。
“我得走了,我有个会议得出趟国。”
“那你为什么耗到了现在。”
司行宴揉揉她的头。
“因为有只猫掉到了楼下。”
叶秋生沉默,她可不喜欢被人当成宠物,她没有特殊癖好。
叶秋生认真的看着司行宴的脸,“司行宴,这样出门不好看,我给你打点粉底遮遮。”
司行宴强硬的拒绝,“遮什么,我不化妆。”
没有比司行宴更硬朗的人了。
叶秋生也有些撒娇的说道,“不是,丢脸,司行宴,你这个样子。”
“刚好,他们更不敢惹我。”
司行宴邪笑着扯了两下领带。
叶秋生在想,好好的一个矜贵公子,怎么现在像个痞子。
“好的吧,明天我要见那个人。”
“好,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司行宴弯身亲了下她的额头,比起接吻,叶秋生真的觉得这些动作,更显得怜惜?
因为接吻是情不自禁的,本能驱使了,但是这样的亲吻,却显得克制。
第二天叶秋生差点坐不起来。
冯子俞大早上的跟她说,她坐着轮椅出院了,她其实本来就伤的不重,只是站不起,住医院也没意思。
叶秋生觉得现在她也需要个轮椅。
就真找沫白要来了个轮椅。
她们前往地下室见了个人。
这里像古代的地牢,不透半点光,没有一扇窗,入口处点了盏蜡烛。
里面阴暗潮湿,还有股尸臭,扑面而来一股腐烂了的味道。
听说这里面还养了不少的老鼠,听说叶秋生要来,连夜把老鼠抓了起来,毕竟这不是一般的老鼠,见人就咬。
要说整人,还得是司行宴有法子。
沫白推着轮椅,停在了个牢门前。
角落里有个全身破烂,伤口遍布全身,红色的肉清晰可见,在瑟瑟发抖的人儿。
他埋着头,把自己缩成一团,看得出来头发有些时日没洗了,一绺一绺的。
沫白举起了个灯,这里估计点个蜡烛都难,因为氧气不是很足。
那个男人缓慢的抬起头,半天没能睁开眼,他太久没见过光了。
眯了半天眼,勉强能睁开个缝隙。
“叶,秋生......你,来,干嘛。”
也是许久没说过话了,说话也说不顺了。
司行宴可真刑,把人收拾完了就往这里一扔,每天喂点馊饭,死不了就吊着。
不让见光,不让人跟他说话,就一个人丢在这,自己待着。
有些时候严刑拷打没有很难熬,难熬的是慢慢磨你,磨到你没有脾气,没有锐气,甚至没有生气。
“周阳,好久不见。”
叶秋生的话不带一点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