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宴躺在躺沙发没什么语气的哼了下,双腿交叠着随意搭在面前的茶几上。
「他……给你股份嘛?」
叶秋生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了句,她不想太刻意,可是有些事情她还是比较敏感的。
按理说她和司行宴认识了这么多年,他也是叶如闻挑中的人,她该大大方方的放心才是。
可是她也清楚,如果司行宴真要是有心眼,她不一定有办法,所以这才会担心的吧。
「给。」
「多少呀?」
「百分之十。」
叶秋生拿下一件婚纱的手顿住了,不着痕迹的跳过了中间的一件,手指攀上了最边上的一件,「这件好看吗?」
司行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她没等到回答偏了下身子打算问他,结果刚好撞他肩头上,他顺势单手揽住了她。
「这件不是还没试吗?怎么直接跳到最后一件了。」
他拿起的正是她刚才跳过的那件婚纱,是个一字领,轻纱鱼尾款。
她反复查看,还是忍不住蹙眉,「这做婚纱合适吗?」
这像个礼服,平时也能穿到,婚礼这个场合,怕是有点撑不起场子,而且她始终觉得,这样简单的款式多少有点敷衍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
叶秋生逛了一天,司行宴将她送回了庄园,她还是有些事情不明白,就上楼去找上了唐少安。
恰好他正在做检查,医生也在,叶秋生主动问到,「唐总身体怎么样?我看他最近气色还行,过段时间我办婚礼,他能参加吗?」
医生收回听诊器,笑得喜气洋洋,「唐总现在的身体倒没有继续恶化了,这是个好趋势,保养得好的话,这两年一些大型宴会,他都是可以参加的。」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叶秋生的心也微微落定,她点了点头。
目送医生离去,大门关上之后,叶秋生才问道,「给司行宴股份是不是不太合适?」
唐少安在公司虽然是绝对控股,但是家族里面人口众多,总要兼顾到别的族人,所以都有分些出去,给司行宴百分之十,到时候叶秋生拿到手就不一定是绝对控股了。
唐少安听到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你对这些事情有警惕性,还是蛮好的。」他呵呵笑笑,接着说。
「阿宴他毕竟是司氏的董事长,你让她帮你管理公司,怎么好不给人家股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叶秋
生也明白这个道理,要收买人心,就得拿出诚意,他们本就不是小门小户的,有些事情光凭心意是靠不住的。
叶秋生也知道,这是唐少安担心她受不住家产,毕竟还有个华愠在。
「可是你为什么让司行宴管理公司,我哥呢?她不是做的挺好的吗?」
唐少安叹了口气,犹豫不决,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最后只说,「秋生,你要把司行宴留住啊,你要让他愿意留下来。」
其实叶秋生也是这样想的。
她不愿意回去,一个是大仇未报,一个是她确实有点逃避国内的不美好回忆。
最终,她还是选择将婚礼延期,理由就是她想让外婆参加她的婚礼,她要等外婆来到。
那天晚上半睡半醒之间,有人抚摸她的脸庞,她一个激灵就被吓醒了。
黑暗间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可闻见了熟悉的烟草味,刚才掠她她脸的手指仿佛在她脸上点上了香,所到之处窜起了火花。
在她怔愣的瞬间,他埋在了他的肩头。
被喜欢的人亲近,是真的没办法拒绝的,她能感受到他心情不好。
她将手盖在他的后脑勺,贴近他的耳朵问道,「发生了什么?心情不好吗?是公司的事情吗?」
明明她已经温柔的尽力去安抚,但这个男人并不领情,不留神间他直接咬伤了她的肩头,力道不轻。
叶秋生要强的没有大喊出声,打算伸手去推他,他大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向上带,按在了枕头上,她无力反抗。
「做什么啊司行宴,你得狂犬病了吗!」
似乎是咬得不尽兴他下一秒又吻上了她的唇,反复蹂躏,最后叶秋生也停止反抗,任他予取予求。
结束的时候司行宴抱着她去洗了个澡。
浴室封闭的空间,光滑的肌肤经水的流淌更加细腻,很容易触发一些事情。
这一夜就跟疯了一样,而叶秋生摸不准发生了什么。
天将亮的时候她被叫醒抱到了车上。
她虽一脸怨气,但还是一忍再忍,深吸了口气系好安全带,「司行宴,谁带你进来的?庄园的人把你放进来的吗?」
庄园的安全系统一向高级,在这方面管理很严,司行宴平时也会来,但是没有这么晚来过,怎么想进她房间就让他进了呢。
「我认路,不需要带。」
叶秋生有些迷糊了,她明明话不是这个意思。
正在开车的男人神情冷漠,双眼紧盯着前方,叶秋生也就没继续说这件事了,转而说,「对了,你没戴,我得吃药,我们这是去哪儿啊?先把药买了吧。」
他没说去哪儿,只说回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