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认识的?是帝爵吗?」
司行宴没回答她的问题,伸手拿出两包粉色的东西。
叶秋生惊得差点忘记怎么说话了,「你怎么怎么会有这玩意儿!你怎么知道」
叶秋生一把夺过来抱在怀里,她不能接受司行宴多拿着它一秒钟,她简直不敢直视。
「怎么,这玩意儿很难得到?算的」司行宴双手插兜,带着玩味儿的笑,打量着女人脸上的红晕。
这辈子还没有过男人给叶秋生买过这玩意儿,不说男的了,女的都没几个。
算的,这也能算得出来?
叶秋生抱着那两坨东西贼兮兮的问他,「你自己去买的,还是钟九?」
见他不答又问,「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还不去换,非要血流一地?」
司行宴一声令下,叶小奴立刻钻进卫生间去。
「门口放了套衣服。」
「嗷——这都是什么啊!」
叶秋生提着纸袋子,黑色的紧身牛仔裤,白色毛衣,毛茸茸的鞋子,怎么看着这套那么精神呢?
深吸一口气,不情不愿的换上了。
她换完一身,从卫生间弯着腰痛苦的走出去,「救救命。」
司行宴眼睛一眯,把他一把捞起来,「卫生间是有刺客吗?」
「不是卫生间有刺客,是我肚子有个挖掘机。」叶秋生只想跟司行宴跪下,根本直不起腰,整个人跟摊烂泥一样。
司行宴直接拦腰将她抱起来,「你这什么毛病。」
叶秋生埋在他胸膛里,揪着他的衣领,整个人苦不堪言,「司行宴,更恐怖的是,这个时候我瘾犯了」
司行宴整个脸都黑了,「我把你打晕有用吗?」
他大步流星,略过所有人,从员工通道离开。
叶秋生疼得想死,浑身冒冷汗,脑子里在发电报,直到躺在后座,她疼得来脚趾都抓紧了。
司行宴将她放在自己腿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到底是哪儿不舒服。」
叶秋生在他腿上转了圈,「全身。」
钟九十分给力的一脚油门踩到了长安居。
司行宴将叶秋生往床上一样,叶秋生跟个蚯蚓一样扭来扭去,嘴里还一直喊着,「救我救救我。」
可把张妈给吓死了,「小姐这样真的不去医院吗?」
司行宴两手一摊,但眉色紧张,「张妈,你看看这种内伤怎么处理。」
两个人就跟打量一坨刚买回来的大猪肉一样,商量着是红烧还是小炒。
张妈刚摸到叶秋生的手,叶秋生就立刻抓了上来,跟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
「救救我,快死了。」
司行宴手心都在冒汗,第一次因为无力而烦躁,他坐到叶秋生身旁,扯过她的手,「放过张妈。」
张妈有些没看懂这个剧情,「我去给小姐煮个红糖水吧。」
叶秋生像个藤蔓一样,爬到司行宴腿上,一边掐他一边干呕。
司行宴温热的掌心盖在叶秋生后脖子上,「我现在把你打晕来不来得及?」
叶秋生恍惚间听见司行宴无情的声音,「你个狗呕。」
司行宴慢慢顺着她的脖子,轻轻给她捏捏,有了依靠感,叶秋生整个趴他身上,司行宴就跟撸猫一样,摸摸逗逗。
叶秋生折腾了好半会儿才得了点空隙能呼吸。
但是稍微缓解一点痛,她就想哭,扬起皱巴巴的小脸,咧着嘴就开始嚎。
「呜呜——救救我——」
司行宴又想笑又有点心疼这小玩意儿,「真丑。」
每个月都有那么段时间想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这个世界很好,下次不来了。
半个小时后,医生终于来给叶秋生检查身体。
当时她已经半死不活,双眼无神,一副被掏空的模样躺在床上,背后垫了两个大软枕头。
司行宴一下一下的喂着她红糖荷包蛋,勺子递到她嘴边,她就自动张开了嘴。
「这小姐的身体,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嘛?」医生面色为难,又不好明说。
「出去说。」
司行宴将碗搁在床头柜,精致的用手帕缓缓的擦着掌心,然后滚烫的手掌摸了摸叶秋生的头顶。
两个人站在卧室门口。
「大少,小姐这个身体太虚弱了,宫寒有淤血是一方面,最近天气冷,保暖很重要,另外气血不足,我会努力给她补补。」
司行宴听到着眉毛已经拧成一团了,双手叉腰按在皮带上,沉默不语。
「另外,小姐的精神状态感觉也不是那么好,有些方面不是在我的领域里,建议大少再找找专业的医生。」
面前这个身体有些佝偻的医生,是司家御用的家庭医生,祖上四代行医,老中医了,把得一手好脉,只要给他一只手,没有把不出来的。
司行宴挥了下手,「有些话,别乱说。」
医生点点头鞠躬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