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当初,江媛和惠娘在叶家小苑演了一出叛主的戏码,为的就是这一日。
当初,袁家的人找到江媛的时候,江媛在第一时间便将此事告知了叶桑晚。
叶桑晚将计就计,把江媛和惠娘赶走的同时,又钓出了白蔻这条小鱼。
按照安以慧给的信息,罗家断掉与安家满香堂的供货渠道,并与袁家签订了独家合作协议。
作为十大皇商的袁家,以优质的胭脂水粉等独占鳌头。
在一次意外中接触到罗家的安神香,叶桑晚从中闻到了少量曼陀罗香味。
曼陀罗是一种可以引诱致幻的植物,若是长期摄入这曼陀罗香气,会让人产生幻觉,还会让人在睡梦中无故死亡。
而这种安神香,据说是当今陛下最喜欢的一种香,叶桑晚仿佛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所以,江媛和惠娘愿意毁掉名誉为叶桑晚潜入罗家收集证据,叶桑晚很是感激。
眼下发生了叶初安等人劫持的事,江媛从中出了不少力。
而刚月白与她耳语的那两句话:主子,江媛意外得知消息,罗家二公子命人将制香坊一间空置的下人房打扫干净,还派了打手看守,并与厨房预定了第二日的三人份的饭菜。
想要把三个十来岁的人悄声无息的转移,必定是在夜黑风高的晚上。
所以,今晚便是下手的好时机。
沉默之间,制香坊后门初停了一辆并不扎眼的马车。
赶车的人,轻盈地跳下马车,可见这人不是一般的车夫,而是身怀武艺之人。
脚踏刚从马车后头搬下来,就见马车里跳出两个汉子,紧接着,又跳出来了一人。他们每人人背着一个人形麻袋,鬼鬼祟祟的挨着墙角直接去了月梧指的那处下人房。
“月梧,动手!”若是让他们将人关进了那派人把手的地方再动手,怕是没那么容易。
眼下,这加上那车夫,加上每人扛着一袋的三个大汉,也不过才四个人。
月梧身经百战,更是明白什么时机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月梧一个手势,一队人马悄悄朝那三个汉子杀了过去。
叶桑晚侧脸看向君姑,“君姑,带我去东侧。”
君姑避开有可能布置了暗卫的地方,带着叶桑晚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这所宅院的东侧。
今日风是从东向南而吹的,这边是制香坊的柴房,走水什么的应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叶桑晚在黑土地实验室的仓库里取出一捆干稻草,这干稻草在冬日可以浸湿了喂牲畜,还能与其余的麦秆、花生苗等物加工成一种青料,用于喂养牲畜。
君姑见叶桑晚凭空取出一捆干草,整个人呆愣在原地,甚至左顾右盼,恨不得将叶桑晚整个人剥开,看看这干草到底藏在何处。
取出事先存在空间的火折子,将稻草点燃,扔进了敞开了厨房窗户里。
窗户和门框都是木制的,且都是易燃物,眼下天干物燥,不肖一会儿的功夫,整个厨房就这般热热闹闹的烧了起来。
“不好了,走水了!”
一时之间,正在加工做羊奶皂的工人们从作坊里冲了出来,慌慌张张的寻找着趁手的物件灭火。
与此同时,月梧等人已将那三个大汉放倒,救出了叶初安等人,并抢了那不起眼的马车,往郊外赶。
月白听到了外边的动静,忙把江媛从房里带出了宅院。
八目相对,江媛看到了脸型越发消瘦的叶桑晚,她哽咽道:“主子,您……”
江媛万万没想到,叶桑晚竟亲自来接应她,她江媛何德何能,竟遇到如此好的主子?
“快走!其余的话留着往后再慢慢说!”
月白也赶忙道:“城外安排了接应的马车,我们赶紧离开!”
——
“三爷,不好了!罗家制香坊那边走水,押送那叶家和云家的三位小公子的人在后门被人暗杀,几位小公子不见了!”
被人打扰了好事的袁凯,不耐烦的穿上袭裤,打开房门,一股萎靡的气息迎面扑来。
那小厮,隔着屏风,还能瞧见那床上婀娜多姿的美娇娘。
“好好的怎会走水?不是说那叶家姑娘在平价粮铺行了一下午的医,被婆子扛回府里的么?”袁凯心中憋着一团火还没发,这小厮胸口当即挨了袁凯两脚。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查!”
袁凯是不会相信叶桑晚有能力将三名人质给救走的,前两日她还在季家跟人闹上了,给她撑腰的人没了,满香堂也没开门,这俨然确实是按照他的要求,与季家的合作解除了。
“还有谁呢?”袁凯有些琢磨不透,“难不成这叶家,还得罪了其他人不成?”
就在袁凯绞尽脑汁冥想的时候,从屏风后头走来一位风情绝代的美娇人,她身段柔媚,皮肤白暂,高高的胸脯傲然挺立,画着精致妆容的脸,若是叶桑晚瞧见了,都会忍不住震惊高呼一声:“秀春?”
没错,这人正是被下入大牢苗苗的母亲,秀春。
“三爷,奴家冷。”
袁凯回神之际,便揽住了秀春的腰身。
“今日是我俩的新婚之夜,莫要被那没用的东西给祸害了。十六姨娘,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