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爸，我能说什么，事实摆在眼前了嘛。”

张道人黑着脸，这声张爸，虽然他听着还是很开心的，但是，却要付出一些代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躺在炕上的人稀里糊涂的说着梦话。

“上官娅……”

“不要……不要杀人……”

“她们都是无辜的……”

孟多很害怕，惊慌中，她伸出手，一下子扯住陆十一的头发，“必要杀人……”

“孟多，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孟多！”

陆十一清冷的声音字在自己耳边响起，她艰难的睁开双眼，

当孟多看着眼前的人，不由得发愣，而孟多睁开眼睛一看到他，便忍不住的惊讶，“陆十一？”

“对，是我。”

“陆十一，真的是你吗？”孟多有点不敢相信，她回来了她回到现实中了？

陆十一轻轻的掰开她的手，她的手心里还多了一把他的头发，虽然有些火大，却又没发作。

就在孟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陌生的老人走进来，看着年纪，似乎八十岁左右，花白的头发，看上去倒是很硬朗。

“你这丫头醒来的倒是很及时。”

“我这是在哪？”孟多有些糊涂了，在这一刻，都分不清是先是，还是梦。

突然，她又发现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自己泡在一个大盆里，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在这个大盆里还是鲜红的液体，凭她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些液体是血。

“孟多，这位是我爷爷，陆阎，你跟我一样，也叫爷爷。”陆十一率先介绍着陆阎，然后转身拿起炕上的衣服，也泡的够久了，可以出来了。

“你爷爷？”

孟多一边接过陆十一递过来的衣服，一边说：“我好像见过他……”说着还伸手指了指陆阎，却被一巴掌拍打着自己兵不礼貌的手，“别没大没小的。”陆十一喝道。

“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孟多便不再说了，不管是陆十一的爷爷陆阎，还是所在的地方，都让她觉得熟悉，十分的熟悉，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熟悉。

陆十一拿着毛巾毫无忌讳的擦着她身上的血渍，程没有半点避嫌的意思。在一旁的陆阎白眼翻了又翻，同时也瞥了眼孟多，她要是人的话，跟他这个孙子还真挺般配，可惜啊，年纪轻轻的就死了。

想到这，他把手里的碗给了陆十一：“喝下去。”

“你喝的是什么？”孟多捂着被子坐在炕上，看着陆十一碗里那黑乎乎的东西，忍不住发问。

“是符水。”陆阎坐在炕沿边儿，冷哼道：“我这个孙子，真是被你蒙蔽了双眼，用自己的血为你还不够，因为你，还损了十年的命。”

陆十一连忙放下碗，有些无奈：“爷爷，你怎么跟张爸一样啊，你……”

见状，陆阎剑眉一挑，拿着烟袋磕着炕沿边儿：“怎么着，还想跟我急眼？”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