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多攥了下手心,什么都没感觉到,看来,他是安的。
就这样,她放下戒备心,走进酒吧里面,李佳伦选了个角落和她坐了下来。
“你不是说带我见席家人吗,席家人在哪?”
“你看那个人……”
李佳伦指着二楼的一个男人,孟多探着脑袋想仔细瞅瞅,但是却被他拽回来,“你这么明显干嘛,偷摸看。”
“我近视眼……”孟多委屈巴巴的瞪着他,这个酒吧灯光暗的啥都看不清,两米之内的都看不到,更别说那个二楼上的人了。
“那是席远山的儿子,席沐倾,年纪不大,损事儿都做绝了。”李佳伦说着还呸了一下。
听了这话,孟多又看向二楼,对于一个近视眼来讲,超过自己度数范围的区域,看东西简直是模糊的不得了,但是,席沐倾这个名字她却很熟悉。
以前去席沐婷的家正好看见过席沐倾,第一次见面他就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还记得当时一进席家的门,那个席沐倾竟然拿着皮鞭打着佣人,要不是席沐婷开口阻拦,估计那个佣人会被打死。
虽然才十八岁,人高马大的,却满身的戾气,活脱脱的一个小畜生。
正想着,李佳伦便打断她的思绪开口说:“那小子的身上都是阴晦,被东西给盯上了。”
“什么是阴晦?”孟多问。
“要知道人的身上有三把火,头顶一把火,寓意举头三尺有神明,会有神明庇佑。右肩膀上的那把火叫无名火,左肩膀上的那把火和无名火是对称的,寓意,脏不进体。可那个席沐倾,肩膀的无名火……”说到这里,李佳伦停顿了几秒,踅摸了两眼,然后拿起吧台上的免费青枣便开始嘎嘣嘎嘣的嚼着,“他还活着,但他肩膀的无名火却灭了,印堂发黑,明显被阴晦缠身。”
“你的意思,是席沐倾要死掉了吗?”
听了这话,李佳伦转头,带着幽怨瞪了她一眼,“好歹你也跟着陆十一那么长时间,怎么四六不懂。”
孟多也回瞪着他,不甘示弱的说:“我懂不懂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
没等他说下一句话,孟多一俩不高兴的开口质问:“所以,你说要带我见的席家人就是他,席沐倾!”
“他难道不姓席?”
孟多无言以对,但不可否认,他说的有道理,席沐倾姓席,而且也是席家人。想到这,她也好奇的看向李佳伦,他为什么也对席家这么感兴趣?难道对门的杨家跟他有什么亲戚关系吗?不过,他身为警务人员,应该不会公报私仇吧!
盯着他看了两秒,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可是却得到了他的白眼,“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废什么话呢。”
“你可真有意思!”孟多顿时不高兴了,自己才问他这么一个问题,他就急了,什么态度。
这时,席沐倾和几个男女下了二楼准备里离开,李佳伦放下之前装青枣的盘子,然后拉着孟多的手,“你跟我来。”
还没等他们走,李佳伦的衣服就被人扯住,身后则是传来服务生不满的语气:“这位先生,你每次都来,一杯酒不点,怎么,是专门来吃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