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顾念刚起床吃早饭,严格就来了。
他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在桌上,恭敬的对顾念道:“少奶奶,这是傅少交代送过来给您的。”
“嗯。”顾念拿着汤匙的手微不可见的颤了下,她伸手将小盒子拿过来,却没有打开看,她知道这是妈妈的坠子,从爸爸养在外面的小三身上拿回来的。
她将小盒子抓在掌心,直到被硌得生疼她才缓缓松开,而后抬眼看向严格,问:“我爸爸,他回家了吗?”
昨晚顾念有问过傅言枭,傅言枭虽然没告诉她,但是她能猜到爸爸应该是被傅言枭的人带走了,说不定还会挨一顿揍。那个人虽然可气可恨,但毕竟是她爸爸,她不可能不关心、不过问。
她不会也不敢过问傅言枭的事,但是她想知道爸爸有没有受伤,伤得重不重。
“是的。”严格面无表情的点头,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说。
他是傅言枭的贴身保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顾念忽然有些泄气,不想再多问,因为知道问了问不出什么。
“谢谢。”顾念扬了扬手上的小盒子,然后朝严格点点头,道:“我这没什么事儿了,你去忙吧!”
“是。”严格转身离开了江畔花园。
顾念捏着勺子搅动碗里的粥,忽然没有胃口了,扔下勺子抓着手边的小盒子便要起身上楼。
傅言枭从书房里出来,刚下楼便看见顾念脸色不好的离开饭桌,再瞥了一眼碗里的粥还剩大半,便问:“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