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翎本来想的对策现在都来都是杯水车薪,她啥都不想管,只想赶紧从这个破宴会上离开。
“夜王殿下身体可有不适?”叶邵阳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上前借着嘘寒问暖开话题,嘴角勾着一抹笑,视线在两个人之间徘徊,转而低声道“就这么光明正大?”
萧凛夜冷冷了睨了他一眼,拿起桌前的杯子碰了一下叶昭阳的“与你何干?”
“哦?”他可是记得这杯子刚刚在司承泽手下“的确,做出这样的事的人,就应该有这种胆量和觉悟,大可不必在乎世俗的眼光,不辜负眼前人。”
闻言,司翎大跌眼镜,皱紧眉毛,这世子不劝分也就算了,居然还劝合。
她掌心出了阵阵虚汗,萧凛夜转头瞥了她一眼,愣头愣脑的,好似吓傻了般。
“还有闲心来操劳本王的事情,你此番匆匆回去,是要夺权?”
言落,叶昭阳收起了刚刚自己有几分不着调的样子,喝了一口杯中酒,嗓音沙哑“要找的人,找到了。”
他费神费力,不惜走遍那么多地方,终于是没有白费苦心,找到了生下他孩子的女人。
萧凛夜眸光微闪,两人又是一碰杯,皆沉默下来。
都是爱而不得,谁又能嘲笑的了谁?
晚宴接近尾声,众人的小心思也收起了不少,司翎赖赖无神,百般无聊。
“无聊?”
“殿下还是多关心关心使臣大人,毕竟人家明天就走了。”别挨老子行吗!
“不识好歹!”
司翎扯起嘴角,活动了几下身子,和另一边的司林瀚四目相对。
她一个激灵,总觉得接下来没什么好事会发生。
现在还不到冲动的时候,只要再等三天,三天之后就是司林瀚的忌日!
司林瀚这时在向叶昭阳发出友好的信号呢,只是在他看来,叶昭阳未必愿意搭理他。
萧凛夜又将目光看向了司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