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再次强调了司承泽的前科。
而司盛文却冷眼看回去,义正言辞,“微臣不会偏袒任何人,微臣只是想要证据,犯了罪应该受到惩治,但若是这女子故意陷害,自然也必须依法处置!”
红燕闻言,脸更加白了几分,看向司盛文,坚定地表示“大人,民女所言句句属实,倘若有一个字为假,民女一定不得好死!况且民女有证据!”
户部尚书眼睛一亮,“那还不快点拿出证据!”
红燕一脸愤恨,伸手指向司翎,“陛下,证据就在他身上!民女记得清清楚楚,他的腹部有一颗黑痣!犯人是不是他,一看便知!”
一听这话,众人心里已经确信司承泽就是犯人了,他们虽然不知道什么痣,但见红燕说得笃定,就觉得此事没跑了。
司翎神色复杂地看着红燕,她确定与红燕素昧平生,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会让这个女人宁愿受皮肉之苦,也要栽赃陷害她?
她不知道司承泽腹部有没有痣,但她是没有的,眼下只要自证清白即可,但她要是当场脱衣服,就会暴露身份。
所以,脱衣服是绝对不行的!
“陛下,恕微臣多言,仅凭一个痣仍无法断定兄长就是凶手。”
司盛文再次“好心”为自己的兄长辩解“按照红燕的话,她曾带兄长回家医治并照顾,很可能就是那时发现兄长腹部有痣。再者说,那时的兄长身体单薄,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无法独自打死五男一女!还请陛下明察!”
司翎都快要忍不住为这个堂弟鼓掌了,他今天所说的每一句话,表面上是为她辩解,实际上却一再讽刺挖苦,贬低司承泽的形象,而此时,司承泽身上有痣这件事,不用脱衣服,众人也都知道了。
不过,众人都知道司承泽以前是个弱鸡,于是看向红燕的眼神里生出了浓浓的怀疑。
红燕则委屈地哭诉“不!大人,这个畜生是会功夫的,而且非常厉害!民女亲眼所见,他只一手就掐断了母亲的脖子!”
“没错!司承泽若是不会功夫,又是如何带兵打败叛军的?他不但会功夫,而且武艺高强,不然又怎会将刑斌打得那么惨!”
这下司盛文不说话了,摇摇头后退一步,同时给了司翎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眼尖的众人将这一幕看了去,心中更是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