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苏苏好笑地看着儿子,拉他到一旁坐下,小声叮嘱“嘘,等下有好戏看,不要出声哦。”
凤麟更期待了,捂住嘴重重点头。
一墙之隔的诊室里,盛绯容都来不及坐下,就着急地诉说起来。
“老板,我的葵水推迟了好几天,是不是……有身孕了!?”
那件事发生后,她就担心会怀孕,毕竟她已经连吃了七天保子丹!
结果这月的月事果然推迟了!
她紧张得吃不下也睡不着。
这样的女人燕子晋见得多了。
她往椅背上一靠,淡淡道“月事推迟很正常,先别激动,说说还有没有其他症状,比如头晕、嗜睡、恶心……”
盛绯容一听,心刷的凉了,急得一把扯下头巾,“有!都有!”
燕子晋看到盛绯容的上半边脸,眼里瞬间闪过嫌弃。
难怪这女人的举止和尖嗓甚是熟悉,原来是之前花了重金购买小叶子蜕皮的蠢货。
啧,戴上面纱小爷就认不出你了?
他在记人方面可是一绝,这女人的眼睛里,表面上满是优越感,实则充斥着自卑。
更别说她为人嚣张跋扈,尖酸刻薄,辨识度极高。
盛绯容也没打算再掩藏身份,心急火燎地催促“之前,你给我开了保子丹,我连吃了七天,然后跟一个男人……总之,你快给我把把脉!”
隔壁的密室里,盛苏苏嫌弃地嗤笑一声。
呵,果真是盛绯容。
这女人不但蠢,还没有常识。
保子丹根本就是骗盛绯容的,而就算她真的怀孕了,这才不到一个月,把脉也看不出来。
同样的,看着伸到面前的手,燕子晋眼底也生出嫌弃,还有一抹玩味。
这女人在太傅府里偷汉子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他自然也听说了。
不过才这么几天,根本没法从脉象上看出是否有孕。
但他才不会砸自家的招牌呢。
于是,燕子晋将手指轻轻置于盛绯容手腕上,故作思考,片刻后笃定地点头,“是喜脉!”
盛绯容心里咯噔一下,跌坐在座位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喜脉”两字不断在脑中回响。
她半晌才回神,激动地倾身过去,一把抓住燕子晋的袖子,“老板,你一定要救我!你这里肯定有打胎药吧,有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