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江予歌又多坐了会儿,才起身离开,走到公司门口,她又看到俞雁的身影,她走过去打了声招呼,“雁姐。”
俞雁跟母亲认识,又年长她好几岁,她自然以“姐”来称呼。
“你的男朋友没来接你?”
俞雁对江予歌挺有好感,其一她是恩人的女儿,其二她并未因为云鹤老板的身份自傲。
江予歌看了眼手机,这个点商褚言还没有下班,更别说来接她,她随口回道:“他挺忙的,我自己可以打车回去,就不麻烦她了。”
俞雁掐掉手中的烟,从口袋里摸出一把车钥匙:“走吧,我送你。”
有免费的车坐,江予歌当然不会拒绝,而且她挺喜欢跟俞雁相处,还想从她的口中知道关于母亲过去的事情。
与此同时。
家中的车被丈夫开走,所以凌萱今天是打车过来的,她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报出家里的地址以后,便低下头开始玩手机。
虽然她被派到云鹤工作,但是财务部的事情还需要她来处理,好在一些小事手底下的员工就能解决,只是一些大事需要她来决定,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处理完。
凌萱简单过目一下日常工作,抬起头看了眼窗外,全然陌生的景色,让她心生警惕。
她不动声色的将手机调到报警的界面,出声询问道:“师傅,你是不是开错路了?”
前面开车的司机头也不回的说道:“这条路我都开了十几年了,怎么可能开错。”
眼见着越开越偏,凌萱按下报警电话,下一秒,一只大手从后面伸出来,用力捂住她的口鼻。
手里的手机掉落在地上,电话很快被人挂断。
凌萱瞪大双眼,剧烈的挣扎,可是她那点力气对于身后的男人来说,就如同挠痒痒般,根本不值一提。
而且捂住她口鼻的那块布上还喷有迷药,她的力气渐渐变小,没一会儿就失去意识,晕倒过去。
等凌萱再次醒来,已经到一个冰冷的地下室,她的四肢被绳子捆绑在一张椅子上,口中塞着一块黑布,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神色惊恐,不安的看着四周,然而偌大的地下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凌萱不知道过去多久,终于地下室的门被人打开,外面的光照射进来,她有些不适应的眯起眼睛。
一个身影朝她走来,直到走到她的面前,她才看清那人的面容。
是他!
凌萱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想要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绑架她的人,赫然就是荣丞!
荣丞神情阴郁,居高临下看着凌萱:“都是你这个贱人,坏了我的好事!”
他的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贴近凌萱的脸,似是要毁掉她的容颜。
作为一个女人,最在意的自然是那张脸,而且从她细嫩白皙的皮肤看来,她平时没少花时间和金钱保养。
“既然你毁掉我的东西,我也要毁掉你最在意的东西!”
凌萱左右摇头,身体用力挣扎,试图挣开捆绑住四肢的绳子,然而她非但没有挣脱,反而手腕和脚腕被绳子磨破皮。
手腕和脚腕传来的疼痛感,以及越来越近的水果刀,凌萱再也忍不住情绪崩溃,哭了出来。
荣丞盯着她布满泪痕的小脸,心底升起凌虐的快感,他扯掉凌萱口中的布,刻意放慢速度。
“求你,饶了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在生死面前,凌萱只能选择放下尊严,她很清楚眼前的男人已经失去理智,如果激怒他的话,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倒不如顺从他,说不定还能博取一线生机。
果不其然,荣丞被她这副模样取悦,刀尖停留在距离她脸庞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凌萱浑身紧绷,不敢乱动。
荣丞在这时候出声:“要我放过你也可以……”
他顿了顿,视线在凌萱的身上流连,她姣好的身躯包裹在职业装里面,明明什么都没有露,却无端给人一种性感的感觉。
她的长相偏清冷,此刻脸上布满泪痕,楚楚可怜的姿态,反而有另一种韵味。
荣丞想到家里的母老虎,再对比眼前的美人,孰高孰低立见分晓,他舔了一下下唇:“不如你来伺候我,要是伺候得舒服了,这次就饶了你。”
凌萱看着他那张年纪都能当她爸的脸,阵阵反胃的感觉自心头升起,近在咫尺的水果刀警告着她。
她内心不断挣扎,而荣丞渐渐没了耐心。
“我不是那种喜欢强人所难的人,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只好让我这双手沾上鲜血了。”
荣丞看着她漂亮的面容,惋惜的摇摇头。
“真是可惜这么漂亮的美人,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损。”
这一次,他不再给凌萱机会,眼里划过狠厉的神色,朝她脸上刺去。
“等等!我答应你!”
凌萱喊出来的那一刻,刀尖已经划破她的肌肤,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鲜血流淌下来。
荣丞脸上露出笑容,扔掉手中的水果刀:“这才对嘛。”
他的拇指捻去凌萱脸上的血珠,露出可惜的神色。
“你要是早一点想通,就不用遭这样的罪了。”
荣丞并没有急着解开绳子,而是一点一点探入。
凌萱绝望的闭上眼睛,任由面前的人摆弄,心中充满恨意。
荣丞的声音在这时响起:“要记住,造成悲剧的人不是我,而是江予歌。”
……
江予歌来到公司,看到凌萱,发现她的状态明显比前一天要低沉许多。
她担忧的问道:“凌萱,你身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