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江文延目前的情况来看,想要考中秀才没什么难度,只不过想要一路顺畅的考到进士,这可能也需要考虑一些实力之外的因素。
其实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能考中进士,都是一件特别值得高兴的事情,除非极有才华的人,否则又有哪一个能够拍着胸脯说,自己一定能考中进士?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虽然读书的时候很努力,也觉得自己努力了之后有希望,但是谁又能够有必中的本事和信心?
要知道全国范围内,每三年也就录取那么两三百进士,还有那些世家大族的子弟要参加,他们有那么好的资源,对于平民百姓而言,能够考中进士,就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那就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可以实现跨越阶层的重大事件,别说进士了,就算是考这个举人,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一件特别荣耀的事情。
考中举人,寻些门路,都能够当官,至少对于普通的农家子,而也没有背景,没有本是能够中了几人,就能够改变生活。
而考中进士,就更加不用说了。
江家虽然不靠着江文延考中进士,来改善家境,让家里的人吃饱穿暖,但是如果增加,想要更进一步,获得较高的社会地位,让自己的日子变得更好,那么就需要江文延在身份上有根本性的转变。
不过,对于这一点,江家人到是没有强求,能够成功自然是毫不能成功,也没什么。
总之,从林氏到江文珠,所有人都没有给江文延太多的压力,毕竟他这些年读书很努力,而且年纪还小,就算这一届考不上,下一次也是可以考的,给他那么大的压力,反而可能影响他的发挥,没有什么好处,还不如让他自由自在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考,至少能发挥出自己的真正水平。
“延哥儿现在估计已经在扬州了吧,宅子已经去了信,早早的让下人打扫好了,也不知他去了过后住不住的惯。”林氏道。
从小到大,江文延从来没离开过她身边,还别说,这一次去了这么远,又是他一个人,林氏心里面记挂的很。
“娘,你放心吧,咱小弟可精明着呢。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他那么聪明,又有下人跟着,一定会好好的。”江文宝道,“你放心,到了地方他就会给咱们回信儿的。”
“是,这孩子是个能干的,心里有数,但是毕竟年纪小,又是一个人,出门在外,我可不得多想想嘛。”林氏道,“再说了,他这次去可是为了科考,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应该跟他一起去的,唉,怎么就让他一个人去了呢?”
“娘,你放心,咱小弟读书的时候可用功了,先生都说了,凭他的水平考个秀才,轻轻松松,就是举人也没太多难度,等他考中了举人,自然就会进京来,到时候又在娘身边了。”江文宝道。
“就算他顺利通过了,那也得好几个月呢。”林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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