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跟别人说,他是孤儿,从小吃百家饭长大的,在各个地方流浪着长大,也不记得家乡是哪儿,父母是谁,所以飘到哪儿,哪儿就是他的家。
这让她莫名的想起了,那首非常有名的歌曲——《四海为家》。
然而,一个孤儿怎么会有他这样的气质?一个儿怎么会有文化?
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四处漂泊,能够培养出来的人?
对了,他说他还有一个师傅。跟着师傅过了几年安稳日子,读了书,习了字,最后师傅年纪太大了,不幸去世,他就又接着流浪讨生活。
江文珠:“……”
这特么连最后一丝漏洞都给补上了,说的都是混话,什么四处流浪,有个来历不明的神奇师傅,给他那一身神出鬼没的本事,找了个出处,让人挑不出一丝错来,但是这样的身世,实在是太天衣无缝了,太天衣无缝,其实也是一种漏洞。
反正她是不相信他编出来的这些是一个字也不相信,当然,这个身世,也不是他对她亲口讲的,而是他对外面的人说的。
然而,江文珠不相信。
他一定说谎了,可是他说谎了,她又能拿他怎么办?
作为穿越者,想办法隐藏自己的身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而且看秦书白的样子,不像是对现在身世一无所知的人,也许他的身世,除了穿越之外,还有另外的隐情,这样人家隐藏起来也无可厚非。
所以该怎么样刺探出他的真实情况呢?还是得找他,多找他。
就在江文珠计划制造时机跟秦书白偶遇,从他那里打听出,他真实的情况的时候,重阳节很快就到了。
这天刘兴玉吃过早饭以后,在城里溜达了一圈,买了些礼物,就来到了江家。
出发之前,想起自己娘亲跟他说的话,刘兴玉就觉得自己娘亲,实在是有些小气。
明明是来岳母家过节,作为还没有过门的女婿,拿些礼物上门是应该的,偏偏他娘说礼轻情意重,他都送上门了,在重阳佳节的时候上门,就说明对岳母一家很是尊重,又何必计较送多少礼物再送了,家中也不是很宽裕,没必要买那么多东西,打肿脸充胖子?
刘兴玉有些无言,什么叫打肿脸充胖子?第一次登门拜访买些礼物。不是应有之意吗?又不是故意要买很贵重的礼物,但是起码也得过得去呀。而且他们家虽然不富裕,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连一些像模像样的礼物都买不起,这是打谁的脸呢?
说出去丢自己家的人,别人不会说江家怎么样,只会说他们刘家做事不大气。
而且他每日的花用,其实也有不少,这个作为基本的人情往来,他娘应该比他更懂吧,为什么却表现出这样的模样,他娘难道对江家有什么不满,或者对江文瑚有什么不满?
想起他娘说话的时候,那异常的语气,话里话外,对江家这会让他过去过节,颇有看法,刘兴玉就觉得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