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进入十月,已算是进入了初秋。
盛京的初秋天气变化的极快,早晚冷,中午热。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正是不冷不热,微风拂面舒服的时候。
天空中碧空如洗,道路两旁开满了桂花,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
余墨白心情愉悦的走向操场,这个季节的盛京最舒服了。
身边好时不时路过一些后背和前胸贴着号码牌的学生们,他们谈论着即将要开始的运动会。
等走进操场,远远的就看到了已经搭建完毕的主席台以及其他各种赛道。
主席台桌子上已经摆了两个话筒,播音系的几個女生叽叽喳喳的围在前面,她们说话声很好听,加上颜值也不低,倒是吸引了不少路过的男生。
放眼望去,操场上全是参赛的运动员,正在坐着最后的热身准备。
还有几个学生正在进行发令枪的调试,时不时来上一枪,让周围的学生忍不住的抱怨起来。
余墨白笑嘻嘻的看向周围,周围的阶梯上坐满了人。
就算是他们不参加任何比赛,也是兴致盎然的吹牛逼说谁班的谁谁谁跑得最快,跳的最高。
或者在操场上寻找哪个妹子比较好看。
更多的是后面一种情况。
不管是学妹还是学姐,只要和漂亮沾边儿的,都属于这群男生寻找的范围内。
毕竟运动会就属于大型的联谊场所,在这个时候遇到个心动女生,成功牵手,至少也算得上是一段佳话。
不过他们看见的漂亮女生大都名花有主了,极少部分没有主的也看不上这群男生。
余墨白仔细扫了一眼,发现坐在右前方台阶上的男生特别的多,而且大都一脸猥琐的盯着某一个方向。
他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是一群女生在操场的角落里挑着啦啦操。
都是身穿橘黄色的小背心和小短裙,大白腿和平坦的小腹晃得眼晕,带着明媚的青春气息,怪不得这群人这么喜欢看。
余墨白一下就寻找到了姜小鱼。
往她旁边瞅一瞅,还有王语嫣和莫晓倩二人也站在队伍里。
而背对着余墨白站着的,从身形来看,就是颜沫萱没错了。
她穿着宽松的灰色秋衣,像是裙子又不是裙子的那种,衣长都能盖住膝盖了,下面露出两条白皙光滑的小腿。
她没有加入,而是混站在一边看着那群人排练。
余墨白也没去喊他,挤进人群找到了魏宇凡几个人,“好看不?”
“余哥来了。”
魏宇凡贱兮兮的说道,“这一次我已经找到目标了,等一会儿就去要联系方式。”
“窝草,你看上哪个了,别和我抢。”
康恩博骂骂咧咧的说道,“去年圣诞节你就抢了老子的女人。”
“老康,话可不能这么说,谁先去就归谁。”
说着魏宇凡拍拍屁股跳下台阶朝着那群女生跑去,“这叫抢占先机,你懂个锤子。”
“妈的,你等等我,这一次不会让你抢先了。”
康恩博也紧跟着跳下去,这俩人先是跑到颜沫萱身前打了个招呼,毕竟颜学姐算是熟人了嘛。
“这俩骚包。”
余墨白笑了一声,他看着老老实实坐在旁边的董浩然,“老董,你咋不去?”
“我不去,我妈说等我毕业给我找媳妇。”董浩然憨憨的说道。
他笑笑,随后在看台上盯着下面,很快,颜沫萱扭过身,在人群中找到了余墨白,笑逐颜开的挥着白嫩的手臂。
余墨白也是同样回应,不过他没有下去的意思。
颜沫萱在他周围扫了一圈,随后比了个爱心又转了过去。
“嚯,这也太懂事了。”
余墨白摸着下巴,眼睛一直盯着那道倩影,懂事的让人有些心疼啊。
应该找个机会多宠幸宠幸才好。
半晌后,手机响起,是颜沫萱打来的电话。
“你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颜沫萱的声音比播音系那几个女生的声音好听多了,酥酥麻麻的还带着一丝勾人儿的妩媚。
“呵呵。”
余墨白没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你怎么没去跳操啊?”
“哼,我都有男人了,还让别的男人占我的便宜?”
颜沫萱撒娇着说道,“怎么,你想看?”
“有点。”
余墨白盯着她的后背都能想象此时她的表情,一定是小怨妇加上娇嗔的委屈表情。
要是颜沫萱穿上这身衣服,跳着花枝招展的舞蹈,啧啧,那画面一定很美。
“嘻嘻,那好办。”
颜沫萱笑嘻嘻的说道,“等他们跳完我就把姜小鱼的衣服拿过来嘛,下一次穿给你看。”
颜沫萱捂着手机,娇滴滴的说道,“还不是你比较厉害。”
嘶
这妮子可真会撩人啊,余墨白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把她拽去宾馆了。
两个人又互相撩了几句,随后意犹未尽的挂断了电话。
颜沫萱也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静静的看着这群跳舞的姑娘。
下一刻,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镜子想借着镜子偷看余墨白,只是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她回头看的时候,余墨白早就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哼,这个臭男人,撩拨完人家就跑。”
余墨白去哪了呢?
他正好看见冬亦可带着一队人马从主席台下面路过,手里还抬着一摞衣服,只不过抱的太多都快遮挡住了视线。
他只好跑下去帮忙分担了一些,从她的手中接过衣服后,露出她藏在衣服后面精致的脸蛋儿。
“冬老板这么肯干啊,衣服还要自己拿。”
“嘻嘻,这是饿了吗的衣服,这一次饿了吗成为了学校运动会的赞助商,一会儿裁判和一些工作人员,都要换上带有饿了吗标识的衣服。”
冬亦可有些欢呼雀跃的跟着余墨白屁股后面,“小白白,你和木梳妹妹怎么样了呀?”
“应该没问题了吧。”
余墨白笑着说道,“不过想让她接受这种局面,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的。”
“哄好了就行。”
冬亦可背着手蹦蹦跳跳的,“反正只要木梳妹妹不离开盛京就是一件好事啦。”
“你这么在意她,到底啥原因?”
余墨白用下巴固定这一摞衣服让它不乱动,然后扭头问道。
“一家人嘛,离得太远总归是不好的。”
冬亦可没有在这件事上说的太多,但是余墨白也能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