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是谁？“赵海成颤声道，他仔细看着王灵娆的这张脸，他是真的没见过，怎么会认识呢？

“呵呵！真是好笑，真是讽刺！”王灵娆苦涩一笑，继续说道：“看来皮囊真的可以忽略一切，自己的女儿在眼前都认不出来了，你说这是不是讽刺？天大的讽刺。”

话音落，赵海成心中一颤，忽然想到吃了什么，他张大眼看着王灵娆，那眼神，是的，就是这个眼神，那是赵思雅的眼神，任何皮囊都是可以换的，但是，眼神是换不了的。

“思雅，你是思雅？”赵海成身体一颤。

“呵呵呵，赵海成，难得你还记我赵思雅的名字，不，我现在不是赵思雅，我是王灵娆，王灵娆！赵思雅早在一年就被那畜生糟蹋了疯了，然后死了，死了，难道你忘记了吗？”赵思雅忽然大声吼道。

赵海成被吓到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明明当时说赵思雅已经死了呀？此时，赵海成知道赵思雅是回来报仇的，他老泪纵横说道：

“思雅，是爸爸对不起你，是爸爸错了，是爸爸错了。”

“错了？你错哪儿了？”赵思雅冷冷道。

“爸爸对不起你，当时你也知道，爸爸也是无奈之举，爸爸也为难啊。”赵海成求饶道，赵思雅早就把他爸爸看透了。

说赵海成现实，说他趋炎附势一点都不为过，只要是关乎他利益的事，赵海成是毫不犹豫地选择利益，即便是自己的至亲。

赵海成已经明白，赵思雅就是来报仇的。

“思雅，你放了爸爸吧，爸爸答应你，一定会跟你姐姐说好话，让她好好待你，你姐姐善良，她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