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达笑着说道,好像把洪志平看成知心的朋友一样。
在他刚进城之前,就得到杜七等人的汇报,洪志平在得到玉门关之战的消息后,人突然老实了很多,不再拉帮结派,也不敢阴奉阳违,反而对万陵县派来的官员唯命是从。
那个神秘人的身份已经被杜七等人探知,但他们并没有动他,而是看着人被洪志平在府衙拒绝后,狠狠地离去。
“将军,那个李总管已经被我们秘密扣押起来,你是否要审问一遍?”
在洪志平离开后,杜七凑到阿布达的身边,悄悄地问道。
“不需要,你们自行处理即可,既然洪志平已经拒绝了,那我们以后就当这个人不存在。”
“晚上,我去府衙赴宴,你跟着一起去吧,到时看看洪志平有没有其他的想法?”
“属下明白了!”
杜七笑着说道,紧紧地跟在阿布达的身后。
晚上的酒宴很热闹,但阿布达等人还是感到一丝压抑感,好像被邀请来的肃州大户们都放不开手脚一样。
阿布达看到后,笑笑而过,并没有加以理会,而是不断举杯畅饮,随意地谈论着一些无关的事情。
宴席结束后,阿布达私下里对杜七等人说“虽然洪志平有点害怕,但我们却不得不防,文人一向狡猾无比,做人心胸狭窄,寡廉鲜耻,见风使舵;做事勾私利已,阳奉阴违,两面三刀。”
“将军,我们的人以后还会一直盯着他,不会给他有阴谋作乱的那一天。”
“好,你明白就可以了。”
对于洪志平私下里搞小动作,阿布达并不放在心上,如果此人一直隐忍不发,那才应该多加小心了。
俗话说,会叫的狗不咬人,会咬人的狗不叫。
“在我离开之后,米大江那里有什么信息吗?”
“米佐领已经完全掌控了青衣军!”
“这么快?杜孟达会答应吗?”
“答应?怎么不答应?现在青衣军不是杜孟达说话的时候了,米佐领已经拉拢过去很多青衣军的旧友,而且还把杜孟达的几个儿子都拉走了。”
“这是釜底抽薪呀!米大江这一手玩的好!”
“这是必然的事情,甘肃两地已经成为万陵县的地盘,青衣军已经不复当年的匪气,归降是早晚要发生的事情。”
“抓捕沙浪天的事情怎么样了?”
“正在进行中,暂时还没有抓到他,据可靠消息,人已经逃到吐谷浑,米佐领已经派兵进军吐谷浑了!”
“他不怕吐谷浑的抗议,还有吐蕃番兵的对抗吗?”
“他是打着消灭马匪的名义去的,这时候吐谷浑巴不得让万陵县的官兵在吐谷浑行动。”
“他是怎么做到的?”
“事情很容易,他让青衣军充当马匪在吐谷浑大闹一通,然后他就找理由进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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