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处有何异动?”
“大人,东城门有商人外出,说他们在城外有货物需要处理,属下看到有人给守城的将领塞了几张银票,然后放行了。”
“北城门也有人出了城,是一户人家,要到城外接送家人回城,以免受到兵灾之祸。”
“还有……”
李昌宪听到这里,他觉得有点够了,消息不需要太多,只要一两个就可以了,现在他可以直接向皇上交差了。
当他再次站在御书房时,建兴帝非常严肃地站在玉案后,静静地思考了半天。
“只有东城门和北城门有异动吗?”
“是的,陛下,据臣下汇报,的确是这样。”
建兴帝见李昌宪如此确定后,他知道李昌宪不会骗他,但是他无论想不到竟然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韪,偷偷和叛军勾结,而且还是守护京城城门的将领。
“唐禹哲、蒋世成,朕对你等一直厚待,甚至在朕登基后,朕非但没有削减你等之军饷开支,反而重重厚赏了你们这些守城的将领。
但是你们终究不是朕的狗,养不熟,终究是养不熟呀,看来你们要反咬你们现在的主人一口了。”
“李爱卿,朕给你一条密令,偷偷将唐禹哲、蒋世成拿下,然后将其家中男女老少都押到大牢里去,等此战结束后,朕再做处置。”
李昌宪也认为如此,正值出兵迎战之际,城内还是安定一些好,尽量少一些波折。
“臣遵旨!”
正当李昌宪要离开时,建兴帝突然又叫住了李昌宪,“太上皇不是发出一道密旨吗?怎么有两家有异动哪?难道有一家被冤枉了?”
“陛下,这个时候了,无论这个人冤枉还是不冤枉,我们只能如此做了,宁可错杀一千,也绝对不可放过一个。”
“对对对,朕刚才想多了,就按李爱卿的意思去办。”
“唐禹哲、蒋世成被查办后,究竟谁去把守城门哪?”
李昌宪看到皇上如此难以决定,于是上前上奏道“臣有一好友,名叫赵又廷,他的父亲乃是东城指挥使赵勇大人,自从请旨南下平反时,不幸战死沙场。
自从其父死后,赵又廷屡受东城指挥使蒋世成打压,一度被驱赶到在东城做一个守城士兵。”
赵勇?建兴帝是知道的,一个刚正不阿之人,在朝廷之中属于中间派,谁也不曾巴结,但是想不到英年早逝。
再听到现任东城指挥使蒋世成肆意打压上任指挥使的儿子,更让建兴帝头脑上火,此等不忠不义之人,还留着他守城干嘛?
“朕下旨,暂让赵又廷掌管东城指挥一职,等击退叛军之后,再做论功行赏。”
“臣遵旨!”
李昌宪带着两份圣旨,满意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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