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六郎穿过妖魔乱舞的大厅,
来到大门前,
只见这个朱红的大门中间的黑土上流淌着鲜红的血水,渐染了黑土。
好似红毯一样,一直蔓延到门外一里多,
而在这朱红的大门上钉着一个个的铆钉,但是在黄六郎的眼中这些铆钉分明是一个个的人指骨!
看到这一幕,黄六郎低着头,老老实实的来到一个黑狗精面前,
“黑统领,狐管家让我来找您报道,您看有哪些地方需要小的。”
“在这等着。”
说完,这浑身黑毛,爪牙锋利的黑狗精扭走向别处。
………………
此时
安乐县,大牢前。
漆黑的夜,伴随着一声声鸟鸮的叫声,
让人不禁的毛骨耸立。
此时,这个牢狱之内,正点着油灯,
有三五差人在聊天消磨着时光,
“王头,您就和我们说说这牢里面第二层有啥神秘的呗。”
“对啊,王爷您就说说呗,里面有啥故事。”
只见这一群年轻的差人,围绕着一个缩着脖子,胡须灰白,端着一小碗酒慢慢眯着的老头,在左问右询,
似乎这个老差人来了兴致,咳嗦了一声,
随后,这屋内一静,都目光灼灼的看向牢头。
“咳咳咳,你们这一群年轻人啊,行吧老汉我就和你们说说第二层为啥不能进去,别外传,要不然小心你的皮。”
“那不能,王爷您放心。”
“对,对。”
随后,这老牢头,一挥手众人停了下来,盯着牢头。
“这第二层事情还要从十年前说起啊,
北方边关的破虏军你们晓得不,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汉,
而这第二层就和这破虏军有关,
本来咱们这个大牢就只有一层,后来啊,才现盖了这一层,
十年前啊,
咱们这安乐县大牢内收押了一群人,
总共有二十来个吧,
这群人便是那破虏军的人,
不知道啥原因被压在了咱们安乐县,
而亲自押送的人,你们想都想不到,那个人便是咱们县的县公老爷,
当时咱们的县公还是个校尉,
这破虏军的人压来了之后,我们这群牢头根本进不了这牢内,
一切主事皆是咱们的县公负责,
但是自那以后,牢内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哎,
整整一个月啊。
那惨叫声老汉我现在还犹记在心,
当年守在牢外的人啊就只剩下老汉我了,
哎
自那一个月之后,整个大牢就变了,
每日每夜都好似有惨叫声在回荡,甚至是夜晚子时都不敢进去,
同时还伴随着一阵阵冲杀之声。
好似深陷战场之中,
尤其是当年那一个月后,连续死了三十个犯人五个狱卒。
每一个都是面带惊容,身体呈现扭曲啊。
哎
也是自那以后,这大牢便重新盖了一层,这才慢慢的恢复平静,
不再意外的死人。”
只见这牢内,昏暗的灯光,伴随着王老头慢叨叨的声音,
讲述着十年前这一幕幕光景,
但在王老头讲述到最后那一句时,突然间围绕在八仙桌的众人面露惊容,
齐齐扭头望向大牢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