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怎么样,你欠我们药铺的钱,什么时候给!”
此刻,
张院内,
张怜儿,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钱俊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相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看着钱俊仁那越来越近的魔爪,
张怜儿,一步一步的倒退,终于无路可退,
但在这时,
砰
一声拳头与肉脸之前碰撞发生的声音,
将张怜儿,拉回了现实,
“我的媳妇,你也敢碰!要钱?那字据来!空口无凭你找揍!”
张怜儿,看着挡在她前面的人,
似乎又觉得,此刻是如此的安全。
张路尘,看着倒地的钱俊仁,目光中带着凶狠,
他本来,在昨晚拿回钱财之后,不想追究他们父子,
但是没想到啊,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而,此刻那钱俊仁也爬了起来,
“你……你……张路尘想要干什么!告诉你,字据……字据我有!”
钱俊仁不知怎么得,明明眼前之人身形是如此的单薄,
但却让他两股战战,仿佛眼前是那如同白起一样人屠!
“字据?有?那你就拿出来!”
钱俊仁趁此机会,连忙转身,跑到那药房两个伙计身后。
“两个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你们少东家我都被揍了嘛!”
只是,有时候,人多势众并不一定有用,
这两个伙计,也是迟疑了,
因为,不知何时,窜出来了一条大黑狗,
那惨白的犬牙,粘稠的、拉丝的唾液,
都显示着一旦被咬到,你就完了。
张路尘,看着躲在身后的钱俊仁就知道,他有个屁的凭据,
凭据在他手里呢!
“没有凭据,赶快给我滚,否则我可关门放狗了!”听此,钱俊仁和两个伙计吓得立刻跑出来门口,
不过,似乎这个钱俊仁还不放弃,
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字据,
“有!怎么……没有,不信你看。”
张路尘一把接过占据,
嘴角似笑非笑的盯着钱俊仁,
“你不会以为,本书生没有读过本朝律令吧!我记得仿造他人笔迹,骗取钱财可是要吃杀威棒的!”
这一声杀威棒,径直吧那钱俊仁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出胡同去。
张路尘看着这一幕摇了摇头,
这个钱俊仁比他那个老爹差远了,
随即关门,去滋补身体了,今夜说什么他也要进入那出窍境界!
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干,在他头上跳舞。
………………
此时,就在张路尘回到家中,处理那钱俊仁之时,
来客居酒楼内,却是热闹非凡,
只见这康三水与那胡德一,一头的汗水,满脸的焦急,
嘴中念念叨叨的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钱呢!”
“钱明明就在这里面啊,怎么会变成石头了!”
而在周边则是一群看笑话的酒客,以及酒楼的四五个手持棍棒的大汉。
“我可不管你这理由,没有钱,你想在来客居吃霸王餐你真是活腻了!
这大王八头,还在呢!
没钱?那就留下了刷碗,打扫如厕
总共是二十两纹银,你们看着办!”
此时,原本像个弥勒佛是的王掌柜也变成了怒目金刚。
而,这胡德一和康三水两人一听,知道是跑不了了,
也知道两人被张路尘给坑了,
可是他们真的没钱啊!
要是有钱也不至于天天坑张路尘吃喝。
“来人呢,给我拉到后院给我狠狠的打!”
“不,你们敢,我是童生!”
王掌柜,听此冷哼一声,
“童生?童生照样打!你也不看看来客居背后是谁的财产!”
说罢,
只听得来客居后院,响起了阵阵猪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