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路尘,满目含笑的看着自己身前的这一张,带着浅浅清水勾勒出来的镇魂符,
心中大定,
接下来便是取黑狗血了!
其实最好的应该是朱砂、黑狗血和鸡血混合,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钱!
他张路尘身无分文,只能搏一搏!
思考着,张路尘,抬头看了看天光,已然是正午时分,
大约过了三个时辰,六个小时,
他这一站就是六个小时,幸好昨晚已经冥思成功,进入定神,
身体感知能力大大增强,
咕噜咕噜
同时眼前有点黑,
张路尘知道该吃饭了,身体机能已经达到了极限,
而另一边的张怜儿,似乎也知道张路尘已经完成了,他的事业,
随即,放下手中的针线,不再缝补张路尘的衣服,
走上前来,扶持着张路尘,
“相公,饿了吧,我早晨的饭给你留着呢!”
张路尘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满身补丁,土里土气的姑娘,
心中似乎只有一种感情,那就是感动!
“奥,怜儿做了什么好吃的。”
“嘻嘻,相公你待会就知道了!”
随即,张怜儿走向屋内,挎着出一个用木条编制的匡来,上面盖着保温的粗布,
随后,将桌子上的纸笔小心翼翼的收好,
接着端出一个碗来,碗中是绿色的叶子,随后是几个饼来,
张路尘,认出来了,这似乎是他在那个世界吃过的香椿树叶!
“相公,快过来,这里还有一个好的。”
张路尘走上前去,看着张怜儿紧紧握着东西的手,
“嘻嘻,当当当,相公你看这是啥,鸡蛋!”张路尘看着,一下愣了,
鸡蛋啊,在前世普普通通的东西,在这个世界却显得无比的珍贵,
”相公,你楞啥啊,赶快吃啊!专门给你买的,”
张路尘,笑了笑,
“好”
接过鸡蛋,扒开鸡蛋壳,白嫩嫩的鸡蛋清在阳光下是如此的耀眼,
张路尘看了看鸡蛋,又看了看正在一手拿着糠面饼子,一手拿着香椿叶子的张怜儿,
似乎,当初的张怜儿也是如此的白嫩嫩,如此的清纯可爱,
张路尘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饼子—棒子面的!
面分四种最好的白面,次之的棒子面,之后是高粱面,最最次之的便是毫无营养的糠面!
张路尘一口咬了半个鸡蛋,撕了半块棒子面饼子,
随后,夺过张怜儿手中的糠面,
趁着张怜儿愣神之际,将鸡蛋和棒子面塞到她的手中,
“相公,你吃,我不吃!”
张怜儿知道张路尘的意思了,
“怜儿,听话,从今天起我们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张怜儿,看着大变样的张路尘,呆住了,
“奥………………好!”
“嘿嘿嘿”接着便在傻笑,张怜儿似乎觉的过去五年吃的苦都值了!
张路尘,也傻笑着,
只是不知怎么着,嘴里的鸡蛋和毫无油、盐的饼子有点咸,
奥,
原来是泪水啊。
阳光照耀着万物,也滋养着万物。
在阳光下,一对男女相依而坐,
张怜儿一手拿针一手引线,感知着背后的温暖,此刻她觉得她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时间缓缓流逝,终于太阳将要下山,
吱
一声门响,
一个大黑狗头,鬼鬼祟祟的探了进来,接着一头油光皮亮,身长一米,高半米,爪牙锋利的大黑狗。
挤开大门,走了进来。
张路尘知道自己等的黑狗血来了!
随即,带着微笑,走向前去,
这条大黑狗,是他父亲带回来的,和怜儿一起带来的,
那时候还是个幼崽,现在也长大了,虽然前几年比同龄狗长得慢,
但是这几年却长大越来越高大威猛,
当然都是它自己出去找食吃,起初还害怕偷狗,被人打杀,但是现在却是不怕了,
因为这个大黑狗机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