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看到这里,湛王一党的人颇有种大势所趋之感。
有那么一两个还想站出来垂死挣扎一下的,却被四王爷给呵斥了!
“我朝一向以孝治天下,人都说父慈子才孝,可湛王身为大魏的王爷,非但没有以身作则,还如此的没人性,一脚踢死自己的亲儿子,当真是旷古绝今的奇闻啊!”
“不仅如此,湛王还当真众多百姓的面前,鞭打于臣妇之母,若非臣妇拦下这一鞭,只怕臣妇之母今日都没命活着见皇上了,还请皇上为我母亲做主,为臣妇做主!”
开口的是宇文婕。
她身上也是血迹斑斑的,只不过刚刚大家没有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而已。
可眼下,却看见了那触目惊心的鞭伤。
确实是下手极狠。
要说这湛王也真是作威作福惯了,一点都不知道避让着。
否则不会让人接连不断的拿住把柄,一股脑的全给他抖落出来。
如今,证据确凿。
便是他想赖账也赖不掉了。
“湛王,你可知罪?”
湛王疯狂的摇头,越是摇晃的厉害,身上越疼。
可眼下是保命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这些疼痛。
皇帝看了林行之一眼,而后他才解了定穴。
湛王得了自由,总算是开口了。
对着皇帝就连连说道。
“老臣冤枉啊!自从与顺义伯爵府结亲以来,家中是非就没断过,先是长姐被人侮辱,而后又是父王被气吐血,这所有种种,不都是顺义和荣昌两家造成的吗?如此仇人之女,老臣能让她活到现在,且还保留着王妃之位,不算仁至义尽吗?”
“且当初,送女儿入宫代替公主和亲一事,也是她们母女俩认可的,否则那时候为何不闹,现在才翻出来说,这不就是要故意踩老臣一脚吗?”
“我去驿站,是想带王妃回家,谁知那个不肖子孙,反而拿这些所谓的罪证出来威胁老臣,逼着我非要和离不可,所以才有了老臣失手不小心踢到他的情况,虎毒尚且不食子呢,老臣也不是那狠心之人,怎么会真的一脚将自己的亲儿给踢死呢?”
“还有那些罪证,都是无稽之谈,莫名扣罪!顺义和荣昌两家看不惯湛王府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便是他们在背后撺掇的!还请皇上明察啊!”
不得不说,他这狡辩的功夫还真是厉害。
见招拆招,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过往的恩怨上。
又拿捏了他们母子三人过去不敢闹腾的把柄,如今就是站在她们的伤口上撒盐。
听到他这么一“解释”,湛王一党的人也跟着说起好话来。
一下子说湛王这么多年为国辛劳,一下子说湛王府从前的恩宠和皇家的厚待。
总而言之就是不停的吹捧过往的功绩,以图让皇帝开恩。
却不知,他们这一说,才是将湛王加速推向了死亡。
在皇帝的心里,对这段过去,可是十分不喜的很。
可他们却并不知道。
看着下面三三俩俩站出来为湛王说话之人,皇帝心中也有谱了。
从前未有将湛王一党打尽,是故意而为之。
就是不想要打草惊蛇。
今日倒是又钓出几个往日没发现的党羽来,也算是有不小的收获了。
皇帝迟迟没有回应,那湛王妃有些着急了。
总不会她赔上自己亲儿的性命和未来前途,就只是得这么一个结果吧。
于是不服气的继续哭诉道。
“皇上,臣妇还有一事尚未启奏。湛王府中有一私库,归卫侧妃所管,里头具体放置了多少金银财宝,臣妇不得知,只是在早些年的时候,不小心翻查到一账簿,只十三年前的七月二十六日那一天,就进账了一百四十六万两,数目之大,可想而知,还请皇上彻查!还我们母子,和天下人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