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在不断的给我们罗列出,大脑来作为芯片的好处,那确实是比一连串的数据组成的要好非常非常多,可是这种行为实在是太残酷,当时和我们一起的有几个实验人员,彻底崩溃了,后来情绪紊乱人也被他送走了,至于送去了哪里我并不知道。”
“接二连三的失败,我以为他会放弃这个实验项目,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好像疯了,打枊安歇圈养的孩子们都死去后,他再也没有了可以做实验的大脑,我没想到他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外界的孩子身上。”
“只要你们去搜一下新闻就会发现,某一年小孩子的失踪率非常高,但他很聪明,他不会去找那些有背景的有家族的小孩。”
“当年各国都有一个免费的为小孩体检的一个机构,来那种机构进行检查的,一般都是家里贫困的,或者是那种小康家庭,这样的家庭没有背景没有能力,带走了他们的小孩,即便他们报警了,但只要出镜了,想要找到无疑是难上加难。”
封怡玥输入了一些提示后搜索,确实有和外国佬说的差不多的新闻报道。
“他从那些体检数据中筛选出了很多非常优秀的孩子,然后制造了很多意外,或者是不经意的情况下将孩子带走继续试验”
“而我也在一次次的试验重启中渐渐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产生了抵触和崩溃的情绪,我实在无能为力,我的妻女都在他的手中,我改变不了什么,最终我只能够作为一个缩头乌龟,申请了调岗。”
“那个时候我的情绪确实很糟糕,也确实不适合留在实验室了,他也同意了,毕竟我的价值也被他压榨的差不多了,但他并不打算放我离开,他让我去后勤做事。”
“对我来说,,去后勤也是一种解脱。”
“但即便我到了后勤,我还是能够听到很多关于那个实验的进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