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珀西站在战场对面,对来挑战他的托马斯笑着说,“小王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吧!”再去练练,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语气里的意思是显而易见的哄孩子的语气。
这样轻视的话语肯定让托马斯胸口憋着一口气,他愤怒地朝那个总是出现在父亲口中的,同时能对国王不敬却不被惩罚的“光明之子”大喊着“你这个叛徒,你根本没有资格朝我大喊,在你做出如此对不起你的身份的事情后!你辜负了你这充满荣耀的名字!”
这位来自于珀西家族的另一位亨利,不怒反笑道“我是在为他增添新的荣耀。”
双方的斗争打响了,与此同时,李训阳才刚刚醒来,看来真的让亨利说对了,她可能的确是有点想念这张舒服的床了,她探出窗前。
“嘿!为什么你又在这里?”她看到了一个人,并对他大喊地道。
那男子双手左右放于嘴旁作喇叭状,大声说道“我是来要我的新名字的!”说着旁若无人,的确,现在这个屋子里的两位主人都不在,其他的仆人也不会多生事端地去对一个贵族穿着的人进行拦阻。
李训阳很快地穿好了服饰,果然不一会儿,她的房间门就被用力地推开了,要知道早上菲利帕可是拍了有一会儿。
“噢!你可真无礼!就这样进来!”李训阳生气地对他说,但也已经拦不了进来的人了。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奥尔良公爵这样说。
李训阳心道,你这样一个公爵整天到处瞎跑,果然这真是个奇怪的国土,不仅仅穿着让她大吃一惊,连这里的人的行为处事都让她在对比之下感到离经叛道。
“听说你那天就被你们的国王关进大牢了?”他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问道。
“要知道父子问题不总是要有些牺牲品,尤其是皇家的,我都见惯不怪了。况且他们之间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清醒。”男子悠悠地说出了一个词,“所以dy,你给我想好了新名字了吗?”
“老天啊!饶了我吧!你们的名字反反复复地用,你们有算过现在有几个亨利吗?”李训阳说着手自然的就覆上了自己额头,她都不想回顾起当时她学习他们的历史的时候的痛苦。
奥尔良公爵一把抱住她,眼带深情但又有些许放纵的目光,凝视着李训阳,“名字是一段故事的记录,是一段旅程。”
李训阳也看着他,她眨了几下眼,身体也因为两个人的近距离而在抖动。“是一个最短的咒语.....”男子的话仍在低喃,李训阳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好像在他的眼中看到些不曾看到过的东西。
“维路斯。”李训阳果然说出了一个名字,然后她对眼前人又说了一遍。
“维路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你,我就想到了这几个音节。”李训阳认真地说道,言语间没有玩笑的成分。
男子仔细地咀嚼着这个名字,“哈哈哈,维路斯,一个随心而来的音节,没有任何前人的荣耀和束缚,这样不是很美好,查理是我的血脉所赋予我的地位,责任,也是枷锁。而维路斯,这几个音节,是我所接受的新的开始,完完全全由我自己谱写的未知......”他盯着李训阳看了好一会儿,“就如同是你的lye一样,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