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2)

托马斯听到这话低下了头,然后他听李训阳在问他“那在你看来,查理二世王是个什么样的人?昏庸且无能?大概就是这样的形容词吧!但是在亨利心里,他就是一个会对他,一个幼年就被送离父母的孩子,去嘘寒问暖的长辈,而你们的父亲,就只是君主,会命令,会指责,唯独没有.....”理解,李训阳本来想说的是这个词语,但是,她突然想着,难道他就真的不知道吗?

“是吧!这样说得通了!”托马斯慢慢回答。

李训阳认真转头看着他“就这样,你可真不像一个.....”

“一个什么,想要夺走哥哥权利的人吗?不想了,也许,我是有想要立下战功的愿望,但是王位,他已经压垮了父亲了...我知道他很快就会找上亨利。”托马斯对自己此刻的坦白感到惊讶。

“another!”这时不远处的酒馆传出了亨利的摔杯声,两人不约而同叹了口气,“所以...你是来监视他的吗?”李训阳觉得自己可以问出这个问题,而对方不会反感。

“看来你就是担心他才在这里了!”托马斯心里有点羡慕,为什么,亨利有那么多人在实际上关心着他呢?但他绝不会做伤害他的事,只是一点他心里的小情绪罢了。

而在里面的亨利想法可没有在外面两个正天南地北聊着的人那个高兴了,他看着这群一天都在这个馆子里暗无天日,混沌过日子的满身肥肉,周身酒气的人,酒气迷茫的双眼中带有着众人噩噩而不得而见的清醒。

“我完全知道你们的真实模样,我现在虽然和你们在一起无聊鬼混,但是我知道我是在效法着太阳,如它容忍污浊的浮云遮蔽它的庄严的宝相那样,等到了当它一旦穿破丑恶的雾障,大放光明的时候,人们因为仰望已久,将要格外对它惊奇赞叹。”

亨利对那个自以为英勇的拿着把不知道在那里抢来的剑的向他举杯的酒客回举酒杯以示意,他的思绪仍在继续。

“他们过的一辈子,全是游戏的假日,也使其变得像工作一般令人烦厌,人们便在抱怨,愤懑中滋生随遇而安。只有它们是不常有时,人们才会盼望它们的到来;只有偶然难得的事件,才有勾引世人兴味的力量。”想到这里,亨利似乎想到了一个偶然难得,也不常有的事情-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女子的出现,这是不是也是预示着什么呢?

所以当有一天,亨利这样想到,当他抛弃这种放荡的行为,来偿付所从来不曾允许偿还的欠债的时候,他一定会推翻人们错误的成见,证明自身的价值远在平日的言行之上,改变那因为被我往日的过失所衬托而将要格外耀人眼目,格外容易博取国人的好感.......

“哈哈哈,所以你是个神秘国土而来的人咯?”用来回报托马斯的坦诚,李训阳也部分的说出了自己的故乡,现在仍清晰出现在她记忆的盛世大唐。

“是的,我并不属于这里。”李训阳笑着回答。

托马斯继续问“那你为什么要跟着他们一起来这里,听菲利帕说,你还救了她......”

李训阳却摇头“不!我更多地也是在救我自己,因为一旦他们出事了,我也活不了,不是吗?”说着对约托马斯抬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