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再说,因为弗兰克的突然出现,而且还说了勾叫的父亲,又上来月球这事。
牵凫氏看到,勾叫如果不是迫于无奈,就是无法再装下去了。终于说了出来,说好像是有一种互相感应,很像是跟自己爹互相感应的那种,但又不完全相同,有一点点变化。
牵凫氏还是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表面上还是随着勾叫的心思,在那里打转,但心里却是有点慌张了。
现在看来,勾叫确实认为,有一个像他爹一样的人物,上来月球了。
牵凫氏好像看到了谜底一样,瞬间就后悔了,后悔不该试了勾叫这一下,害怕等会回到基地,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把这连篇的谎话给圆了。
若是被勾叫发现了,原来牵凫氏早就知道,是王往上来了月球,而根本就不是他爹,那可真是要尴尬透了。
这个时候,牵凫氏是真心的不愿意,马上地回到红的月球基地去。因为回去之后,勾叫知道是王往上来了,就等于把答案明确地给说了出来。
但是牵凫氏又找不到什么借口,好把自己暂时躲避到哪里去。看样子就只能静静地等待着,那尴尬时刻的来临。
牵凫氏的心情,正在五味杂陈,青黄不接的时候,池良又来找勾叫了,说要一起前往火星去办些事。
牵凫氏想了,也太巧了吧,几乎每次到了,无法应对自己的谎言之时,池良就要出现,池良就要帮忙来了,总把勾叫给支开了,离尴尬的自己远远的。真要谢天谢地谢池良,不然就会于心不安喔。
但是,在牵凫氏的心里,明明也知道自己变了。好长时间以来,由原来那个干脆利落的自己,有点泼辣的的性子,突然变得罗嗦,黏人,心绪太多,剪不断,理不理都还乱的那一种。
牵凫氏又反着去想了想,世上就只有勾叫这人,才能受得了池良的来回折腾,随叫随到,估计是谁都无法做到。
不是前不久刚刚才来找了一趟,现在又来找了。
不知道勾叫什么感觉,比方说要是牵凫氏自己吧,早就烦透了的,况且池良又不是自己的老板,爱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这怎么受得了埃
不过,牵凫氏又替勾叫,设身处地想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心想,不就是一种尿不尽的感觉吗?一下又一下的,也许人家勾叫,还真就好了这一口,而且还习惯了的,这让别人有什么好担忧的,都是些不该急的人在自作多情。
可是接着,牵凫氏又自责了起来,怪了自己不该老想着,人人都像自己这样的小肚鸡肠,格局太小,心胸狭窄,根本就容不下,屁丁点大个事。
牵凫氏想着,脸就红了。不知道“尿不颈、“屁丁点”这些话,算不算粗口,一个女孩子在心里,偷偷地说这些粗话,那可是要羞死人的事,千万别让人知道了。
当然,牵凫氏稍稍冷静了一点,牵凫氏又清醒地觉得自己吧,自从对田犴有了那么点意思之后,就多愁善感了,不管什么事情到了她这儿,就能生出无限的思绪,心思就多了,整个人都很混沌,一点也明智不了。
最后,牵凫氏在心里,还是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说或许这就是爱情吧。就算还没到爱情那地,至少也可以称为恋情吧。别说了,也不想猜了,就这么定了,也别不好意思了,只有这样,自己的心里头才会觉得甜。
再说,池良和勾叫俩人到了火星,来到了廖沟的草棚,发现廖沟不在。周围一片寂静。
等了一会儿,俩人决定去找廖沟去。也没有个具体要找的方向,只能朝着有种辣蓼草的地方去,因为廖沟是栽种辣蓼草的,所以要用如此找法去找他。
池良和勾叫找了很久,没找到廖沟。正在到处地走着,找着。突然,池良一把拉住勾叫,赶紧蹲下。勾叫一看,前面有一大帮狗人,正在往狗窝方向走去,看着狗人全部慌慌张张地往狗窝里撤。
等狗人全部撤完之后,池良和勾叫马上向狗人回来的方向走去。
不多久,一阵嘈杂声传来,池良和勾叫只能隐蔽着前去,老远地看见了一大帮查的机器人,正在准备离开一个古怪的雷达。旁边隐藏着一个印有红国旗的机器人,勾叫和池良都觉得非常奇怪。怎么没听说过有红的机器人在火星呢?
池良说:“看来红国还有在火星上给你安排了助手呢。”
勾叫看了看池良茫然的样子,诚恳地说,还真不知道此事。
等那些查的机器人,全离开那里之后,池良和勾叫走到那个印有查国旗的古怪雷达边上,池良围着雷达转了一圈后,说这是一个x波段雷达。
估计火星到地球,查的通讯,全靠了这东西。勾叫一看池良懂得这个,便问道:“池先生,你们也使用过这种雷达吗?”
池良笑了笑,他们现在已经淘汰这种雷达了,眼前这种雷达的磁控管,模仿了40多年前的飞碟上的磁控管做成的。
勾叫又问,查的科学家不是说无法拆下飞碟上的磁控管,怎么能仿制得了呢?
池良说,事实上查已经学会了飞碟磁控管的原理,不需要拆了也能制作出来的。同时,按当时的技术,确实也是一拆就坏,所以就没有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