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和若水兄一见如故嘛?!这才多说了一些!”
贾蔷一脸玩味道,“现在无需提着脑袋边境御敌。在这帝京写书挣外快,存够了钱,多娶几房姬妾,左拥右抱,多美啊?!
再写一些滢词艳曲满足精致妇人久旷的寂寞,也为她们的日子装点一些亮色。”
“啐……”
若水不由自主脸上浮上两朵红晕,白了贾蔷一眼,垂下眼帘,“大乾真的很危险吗?”
不知是蝴蝶效应,所处的朝代甚至与红楼世界都有些许出入。
纵观历史朝代,国祚一般都是三百多年,建国一百多年,原本应是皇朝上升的巅峰期。而大乾的人文风气又像极了中晚期腐朽垂暮的明朝。
“双皇并立已为国之大忌,外忧内患让整个大乾如同沙滩上的大厦,一触即溃。
严寒天灾或将继续持续,天灾必将导致粮食饥荒,一旦大量灾民化为流民,必将内乱。
南倭北虏也受灾严重,战争不可避免的爆发,大乾如同养肥的肥羊被群狼环伺,却歌舞升平,毫无战力。
我所处宁荣东街,完没有感受到风雨飘摇。
或许是饱暖思滢欲,或许商女不知亡国恨,一群纨绔膏粱,腹黑绿婊,整日里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
空气中充满着脂粉味道,充满着精致的矫情、精致的小资,整日便多愁善感,无病呻吟,依我看,完是吃饱了撑的!
但凡,精致小奶狗成为深闺名媛之最爱时,国家便危险了,比如整日混迹于脂粉堆吃胭脂的衔玉大脸宝。
这样一个废物,居然要让二十几个人伺候?!
更让老子震惊是,‘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多么脑残的人才能说出如此惊世之语?
没有这些浊臭的男人,他能安稳的在后方吃女儿家嘴子上的胭脂?
他能无病伤春悲秋,无故寻愁觅恨?
连屎都吃不上热乎的!
当狼群闯入时,难道让他敞开后门迎客?”
若水听此一愣,顿时面红耳赤:“啐……粗鄙!”飞过一个大大的白眼后,双手托着下巴,目光涟涟,不知不觉,媚态横生,“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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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也行?
或许吃惯了精致的膳食糕点,偶尔大口吃肉喝酒烤羊,给若水带来了新奇的体验和强烈的心里冲击。
……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这样的人,于国何用?于家何用?
战火烽烟四起,这些矫情的贱人,手无缚鸡之力,能拿得起武器御敌?
天灾制造粮灾,这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造粪机器,像米虫一样,食用着民脂民膏,还指望他们种地、种粮?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严冬的野外,冻死冻伤无数,饿殍遍野,指望锦裘华服、享受着暖房的少爷小姐,提供柴薪暖服?
可有大爱之心?可有怜悯之心?可有丝毫人性?
难道这个时代,不需要阳刚,不需要血性,不需要粗粝彪悍,如我这般顶天立地、铁骨铮铮的汉子吗?”
说话间,贾蔷夸张将胸脯拍得“砰砰”山响……有点过了,胸口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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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不知大叔好,错把奶狗当个宝。
见惯了精致小奶狗,偶尔的粗犷彪悍的英雄或许格外一亮啊、
看来,路子是对。
……
“逸真兄的《西游记》,真乃天马行空,格局宏大,没有大格局大视野之人,万万是写不出此书的,却不知兄台的志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