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姑姑,我们都能活(1 / 2)

(),

都尉大人亲自带兵围了总督府。

司九珩三言两语向都尉解释了一切,都尉明白事情的紧急性,只能先斩后奏,恰好都尉府有这个权利。

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做什么,湖江省两大巨头打起来,他们可不敢掺和。

云初酒三人的藏身之处很快被人发现,一群人围着他们三人。

云初酒紧紧盯着总督府的人,做好了攻击的姿势。

方才地牢里面的人太多,迷药已经用完了。

不过还好,她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阿珩带人来了。

云蕴看到这么多人,瞬间心如死灰,她看着云初酒瘦小的身影,“酒酒,你一个人先走吧,别管我们,活一个是一个。”

“姑姑,我们都能活。”云初酒回头对云蕴笑了下,然后扭头对围着他们的人说,“你们听到外面的动静了吗?”

为首之人认真听了一会儿,也不再废话,立即下令,让人去抓云初酒三人,只是他的呼吸乱了。

云初酒一脚踹飞一个靠近的人,继续煽风点火,“都尉大人带兵来了,你们以为你们还能活吗?”

“若是乖乖投降的话说不定还能活下来,保住妻儿的命。”

总督府的兵听到这些话,心态乱了一下,攻击都没那么强烈了。

领头人怒吼,“你们别听她胡说八道,你们投降了就是一个死,家都得死,把人抓到手当人质才能活,都给我认真点。”

个个都是废物,连一个小丫头片子都打不过,看来是平日里的训练太温和了,等事情结束,必须加强训练。

一群人围着云初酒打,云初酒还要抽身保护云蕴夫妻。

她身子灵活,出手狠辣。

但是人太多了。

她的衣服被割破,手臂、后背、脚冒出了血。

云蕴看得双目赤红。

南家富恨极了这群人,总督滥用职权抓了他们夫妻,恐怕早已有了反叛之心,可怜大家都被蒙在鼓里,还以为总督大人一心为民。

司九珩带着一队人马厮杀进来,看到云初酒被压着打,并且浑身是血,瞳孔猛缩了一下,立即杀过去。

都尉府的兵也跟着杀了过去。

兵刃相接,刀光剑影,哐哐哐地响。

司九珩凌空而起,一剑刺破了距离云初酒最近那人的盔甲,鲜血溅洒。

他快速来到云初酒身边,把她拉到自己身后,“你休息一下,接下来交给我。”

云初酒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没有逞强,嗯了声。

她望着那个挡在她面前的高大背影,想到他对自己毫不犹豫的信任,忍不住轻轻笑了一声。

嗯,回去之后她亲手给顺亲王做一点美食吧,要不是顺亲王把阿珩赶来保护她,她做事不会这么顺利。

总督府的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总督又不在,打斗在半个时辰之后结束。

双方都死伤惨重,都尉府也就好一点点。

总督府的人都被捆绑起来。

总督府灯火通明,戒备森严。

都尉、南家富、云蕴,云初酒和司九珩聚在大厅里。

南家富夫妻曾经见过都尉,赶紧上前行礼,“见过都尉大人。”

都尉摆摆手,底下的兵死的死、伤的伤,他没有心情与别人寒暄。

司九珩看到云初酒的模样,双手发抖,“我叫个大夫来帮你看看。”

“你忘了,我自己就是大夫。”云初酒轻笑了下,“我去找药处理一下伤口,再换身衣服就没事了。”

司九珩瞪她,“你还笑得出来。”

云初酒抬手拍拍司九珩的肩膀,“我高兴。”

“总督夫人的房间有一处密室,赶紧让人围起来,里面或许有我们找了半年的答案。”

云初酒说完就去处理自己的伤口了,伤口必须尽快处理,她可不想失血过多而死。

司九珩瞬间就明白了云初酒的意思,扭头看向都尉大人,“舅舅,让人把总督夫人的房间包围吧,等酒酒处理好伤口,我们再过去看。”

都尉对外甥的话深信不疑,立即派人过去,不过他很好奇,“你这么护着那个丫头,那个丫头是谁?”

司九珩:“我未婚妻云初酒,定国公府千金。”

都尉一愣,随即大笑,“好啊。”

那丫头看着还挺厉害的,有勇有谋,不错。

云初酒快速处理好伤口,随便找了一身衣服换了,然后一行人去了总督夫人的房间。

都尉、司九珩和云初酒三人进入密室,后面还跟着一队士兵。

云初酒比较熟悉,在前面带路,等来到最里面,看清里面的场景。

都尉和司九珩脸色都变了。

云初酒虽说之前见过一次,但现在见到心里还是忍不住犯恶心。

都尉震惊,“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怎么那么多小孩?”

司九珩心情沉重,“他们在制作摄魂药,控制人。”

都尉不知道摄魂药什么东西,不过他知道几个月之前那场宫变,也知道暗地里可能还潜藏着很多大雍朝余孽。

此时看到他们用小孩制作控制人的东西,都尉忍不住怒骂,“丧心病狂,不是人!该死!”

都尉府的士兵看到这一幕,一个个眼睛都红了。

他们也有孩子,若是不处理掉这些丧心病狂的人,他们的小孩可能就会成为其中一员。

密室的人看到突然闯进来这么多人,脸色变了,“你们都是谁?为什么会进入这里?都出去,不然总督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都尉冷笑着挥手,他身后那些士兵愤怒地冲上去把所有人制服了。

研制药的人没有武力,无法反抗。

在这里保护他们的人没有都尉府的士兵多,很快就被杀死。

研制药的人快速咬掉嘴里的毒药,口吐白沫而死。

其他人纷纷照做。

司九珩冲过去卸掉一个人的嘴巴,那个人痛得大喊一声,最后,除了这这个人,其他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