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动静太大,沈泽川把月儿藏在被子里面,这古代女子最怕失了清白,被人看到的怕是说闲话。
“月儿,有事吗?”
“没,幸好你来的及时,沈哥哥。”
瘫在地上的张二狗疼得咬紧牙齿,在血泊中打滚。
“张二狗,这是你该得的报应,薛家小姐你也敢碰!你等着去衙门吧!”
这时钟儿赶上来,看到眼前的一幕,被吓了一跳。
“沈公子,小姐?”
钟儿瞬间明白了何事,“扑通”一下跪下来给沈泽川道谢。
这事是她的责任,幸好小姐没有事情,不然她自己也过活不下去!
张二狗在地上磨蹭,扶着墙占了起来,捧着自己的命根子,嘴唇发黑。
“钟儿,送官府去。”
沈泽川脱下长衫,自己只穿一件单衣,凉风嗖嗖地涌进衣口。
“月儿,先穿这件吧。”
“沈公子,这关系到小姐的清誉啊,这我没办法做主。”
沈泽川咬咬牙,狠不下心,月儿还小,不可让她背负流言蜚语。
那张二狗也没有办法作恶多端了,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
沈泽川走近张二狗,俯下身子,揪起他的耳朵道。
“这是第一次,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张二狗缩起腿,地上出现黄黄的一滩,发出浓烈的骚味。
他实在没想打沈泽川这么强,以前不是个文弱书生吗,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钟儿扶着月儿下楼,月儿还有些惊魂未定,走路都是飘的。
因为动静太大,引起许多人的关注,沈泽川从空间中拿出一些碎银,从二楼洒下。
顷刻间,楼上楼下一团乱,都争着抢着去捡碎银子。
混乱中,把月儿和钟儿带出酒楼。
回到薛府,月儿选择不让他爹爹知道这件事情,薛老爷体弱多病,这刺激不得。
“沈哥哥,今日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我就。”
月儿止不住地流泪,平日霸气的神态全无,眼里透着疲惫。
“沈哥哥,你嫌弃我这般女子吗?他没碰到我,我”
“这不是你的错,况且没发生啥,好些休息,月儿。”
沈泽川有些明白封建礼教的害人之处,处处给女性划着规矩,必须符合这个要求。
“相公,回来了吗?怎么回事。”
苏秋闻声小跑过来,手里还有些皂角搓出来的泡沫。
沈泽川把苏秋的手在自己的裤腿上擦了擦,笑道。
“没事,月儿在外面不小心摔到泥巴里面了,衣服都脏了,我让她换上我的长衫。”
“这天太冷了,都别凉着了,月儿也是,快回屋子里歇息。”
月儿离开时,在沈泽川旁侧小声说了声谢谢,谢谢他为自己保住了秘密。
“相公,今日就放榜了,你回来时候看到了吗?”
沈泽川回来太过匆忙,但确实是看到了许多人聚集在一个地方,今日是放榜日吗?照理说需要两三天的样子。
“这么快吗?”
“嗯,可是召集了所有书院老师去审查卷子,连夜审查,听说薛老爷和你师傅都被招去了。”
“是吗。”
怪不得薛老爷今天起得这么晚,从某种程度上也避免知道这事,沈泽川进到屋子,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走吧,娘子。”
那块公告板旁边挤满了人,沈泽川好不容易挤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县试成绩公布的方式很特别,是将中试者的姓名每50人一组呈现环状,写在一张很大的纸上,按照钟表的刻度、成绩排名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