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宗赞赏的看了眼他,还好辰儿这孩子这次没犯傻,否则他也无法帮他。:
他命人将吴芷所说的人证物证全带进来。
当唐滢滢看到唐泉,唐庆,春姨娘,唐柔,郭温茂父子俩和晋王粉墨登场,唇角的笑意渐渐加深,瞧瞧,瞧瞧,这一个个要多盼着她死啊,竟是跟吴芷联手来算计她。
唐泉等人行礼后,低着头站在一旁,等着德宗的吩咐。
德宗一看这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对吴家很是失望,这些年他真是养大了吴家啊。
「你们这些人怎么会聚集在一起?还是说,你们都知道摄政王妃所谓盗取国库的事?」
唐泉几人没谁敢第一个开口,皆是喏喏的站在那。
德宗不悦:「朕问你们话,你们都哑巴了吗?」
唐泉几人赶忙跪在地上请罪。
「回陛下,草民是来状告这些人诋毁舍妹的。」唐庆第一个安耐不住:「当初,是吴芷找到我,要我栽赃舍妹盗取国库,还说事成以后会帮草民得到唐家。」
「胡说八道!」吴芷脸色赤红的反驳:「唐庆,我何时这样说过?我是找过你,但我是问你关于摄政王妃的产业之事,当时你可是辱骂了摄政王妃好一通,现在你来装什么好人。」
唐庆偷瞄了眼唐滢滢的神情,铁青着脸怒声道:「你信口雌黄!摄政王妃是我一母同胞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会辱骂她,你不要挑拨我们兄妹的关系。」
吴芷嘲讽道:「你一介庶子,怎可能和嫡女是一母同胞,再说了,谁不知你和摄政王妃的关系极其不好,你在这里装什么装。」
「够了!」德宗勃然大怒:「你们两个当朕养心殿是何地方,竟在这里大吵大闹!」
吴芷和唐庆闻言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蠢事,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请罪,心里皆是怨恨唐滢滢,若不是唐滢滢,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殿前失仪。
德宗让这两人跪着,满眼怒火的看向唐泉几人:「说说,你们都知道什么,朕不想听废话。」
天子发怒了,唐泉几人哪里还敢不交代,几人老老实实的交代了所谓知道的。
唐泉和春姨娘交代的是,曾看到唐滢滢戴过很奢华的簪子,那簪子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之物,后来他们才知那是国库所有,另外,唐滢滢在未拿回婉娘的嫁妆前,已是过着极为奢华的日子。
晋王交代的是,唐滢滢在婚后曾送过他不少好东西,当时他没在意,后来才发现那些东西是国库里的。
唐柔交代的是,她曾看到唐滢滢多次佩戴过国库里的东西,还有次在摄政王府看到她清点嫁妆,里面有不少国库的东西。
郭温茂父子俩交代的是,他们在归还唐滢滢铺子时,发现铺子上架了很多珍贵之物,当时他们不知那是何物,后来才知那是国库里的东西。
唐滢滢听得都想拍手叫好了,听听,听听,这一个个的多会说,差点儿她都信了。
「鬼话连篇!」墨辰冷怒道:「唐滢滢会蠢到,将国库里的东西随意戴,随意卖的?真当没人能认出来?」
唐泉几人表示他们所说的是真的,至于唐滢滢为什么胆子这么大,那就不清楚了。
「陛下,现在人证物证俱全,还请陛下严惩摄政王妃。」吴芷用看死
人的眼神看了眼唐滢滢,朝德宗行礼道。
德宗刚要说点什么,便看到小竹子回来了,顿时止住了话?
「陛下。」小竹子靠在德宗耳边,低声道:「禀陛下,奴才查了下国库,发现国库失窃了!失窃的基本是贵重之物,还有不少绫罗绸缎也失窃了,奴才已是在查是谁盗取了国库了。」
德宗听完,察觉到事情不简单,谁能有如此大的本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悄然无息的盗取国库?对方盗取国库的目的又是什么?
他挥手让小竹子继续去查,眼神沉沉的看着吴芷:「吴芷,你是从何处得到这所谓的证据的?」
吴芷不明白陛下为什么如此问,总觉得事情跟她预想的有偏差:「回陛下,是臣女无意中得到的,为此多方查探,证实了摄政王妃盗取国库的事。」
德宗冷笑一声:「无意中得到?好一个无意中得到,如此重要的东西,你竟能无意中得到,你当朕是傻子吗?」
吴芷连连说着不敢,不能说出真相的她咬死是无意中得到的,请德宗严惩唐滢滢。
德宗见状,直接命人将吴芷几人拖下去严刑审问,转头他厌烦的看着吴沉:「吴沉,看来是朕对你太宽松了,让你觉得你们一家能为所欲为。」
吴沉心里咯噔一声,匍匐在地上,心慌慌的说着不敢,陛下这话是何意?
德宗:「传朕口谕,吴沉教女不严,罚奉一年,手里的事务暂时交由礼部侍郎处理,你给朕在家好好反省,再有下次,朕便脱了你这身官皮!」
吴沉浑身一软,脸色发白的匍匐在地上,心里后悔得不行,假如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会听那孽障的话了。
「臣……领旨谢恩。」
德宗挥手让太监将吴沉拖下去,侧头跟墨辰和唐滢滢说起了国库被盗的事:「朕是相信摄政王妃的,你完全没理由盗取国库,但问题是,谁做的,又为什么要栽赃摄政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