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滢滢琢磨了下,找来了几只麻雀,请麻雀帮她盯着普佛寺。
她倒要看看,普佛寺是为何针对她。
……
就在大花找了好几个够兄弟来的时候,唐滢滢看到了两只麻雀飞了过来,停在了她手旁的小桌上。
两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唤着,不停的手舞足蹈。
靠着长期的交流,唐滢滢连蒙带猜的大概明白了意思,却是没掀起丝毫的同情心。
被送回唐家的唐庆醒来后不言不语,仿若痴傻了般又如何,那是他自作孽不可活。
再一看一只麻雀柔弱的表演,她便猜到是唐柔去看了唐庆,意图哄骗唐庆继续当她的棋子。
唐柔之所以还没放弃唐庆,多半是想利用唐庆来算计她什么。
给两只麻雀喂了些糕点和水,请它们继续盯着唐家,唐家的戏还没完呢。
但唐滢滢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的后半夜,又飞来了三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叫醒了她。
她打着哈欠坐在椅子里,看三只麻雀表演,继续连蒙带猜。
猜着猜着,她的眸色微沉:“你们是说,春姨娘偷偷摸摸去见了一个男人?”
三只麻雀点了点小脑袋,其中一只比划了半天,唐滢滢都没看懂。
她猜测,这只麻雀是在比划对方的言行和样貌,但她实在无法猜出来。
“你们帮我盯着唐家,和春姨娘去的地方,有消息来告诉我。”
看到三只麻雀飞走了,她单手撑着头坐在椅子里,想着春姨娘偷偷摸摸出去见男人的事。
那是春姨娘的姘头?
据她所知,当年春姨娘根本没瞧得上官位比较低的唐泉,一心想着找个高门大户当正妻,然而没一个人愿意帮她赎身。
最终,无法再等的春姨娘才给了唐泉当妾。
以春姨娘的野心和算计,不会傻到做这种事的,她十分清楚除了唐泉没人会要她。
也不排除万一。
若此人不是姘头,那他会是春姨娘的谁,为何春姨娘会在大晚上的跑去见这个男人?
看来春姨娘藏着不小的秘密啊。
唐滢滢冷笑一声,眉眼间染上了煞气,等她查清楚了春姨娘的这个秘密,定能按死她的。
说不定,还能解决了唐柔,让唐家乱起来。
……
翌日。
唐滢滢带着小枫来到了街上,一是看看关于昨日唐家风波的传言,二是想看看亡母的那些铺子。
主仆俩首先来到了一家茶楼,坐在大堂角落的位置,听着茶客们的聊天。
“听说唐家昨日闹出的事没?啧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唐泉一家真不是东西。”
“听说了听说,最不是东西的,便是春姨娘母女了,最让人可怕的是唐柔,当年唐柔才多大啊,便做得出和生母一起毒害嫡母的事来。”
“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当年唐柔才七岁吧?一个七岁的小女娃便做得出如此歹毒的事,可见她这些年没少害人。”
“你们莫要听人胡说,唐二小姐当年那么小,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哟,爱慕者啊,唐柔当年小做不出那样的事来,她找道士栽赃摄政王妃的事怎么说?不要以为随便找个替罪羊,大伙儿就会相信。”
听到这些的唐滢滢,勾唇浅笑,心情越发的好。
这只是刚开始,接下来才是唐家真正的深渊。
喝了几口茶,准备离开时,忽然听到一个食客说了一番话,引起了她的注意。
“嗳嗳嗳,你们知道普佛寺请唐二小姐帮忙布善施粥的事吗?”
唐滢滢心思一转,已然明白是怎回事了,普佛寺对唐柔还真是好啊。
食客们被吸引了注意。
“真的假的?唐柔这么恶毒,普佛寺还让她来布善施粥?”
“都说了跟唐二小姐无关,况且普佛寺的空相大师说过,唐二小姐与佛有关,是位品德高尚的小姐。”
“普佛寺会请唐柔帮忙布善施粥,那就说明唐柔是个不错的人?”
唐滢滢满目寒光,极为厌恶,既然普佛寺非要捧着唐柔,那可就不要乖她不讲情面了。
留下了茶钱,她带着小梅出了茶楼,直奔最近的一个铺子而去。
最近的铺子,是一个绸缎庄。
主仆俩进入绸缎庄时,便看到掌柜伙计懒散散的趴在柜台上睡觉,一点儿招呼的意思都没有。
各种布匹乱糟糟的随意摆放着,有不少布匹不是有着厚厚的一层灰,便是脏兮兮的,看着便令人不喜。
虽然唐滢滢早已猜到铺子的情况不是太好,却没想到会不好到如此地步,难怪这些赚钱的铺子会变得不赚钱。
“你俩给我走人。”她直接赶人。
掌柜伙计从唐滢滢的穿着打扮和气势,看得出她不是简单人物,却没打算放弃这份好活计。
“你谁啊?这铺子可是唐家的,你凭什么赶我们走?”
“可是春姨娘安排我们在这里的,你无权赶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