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未落下,两个丫鬟已是不停在挠痒了,甚至抓住了一道道的血痕
“好痒啊好痒啊,求摄政王妃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啊。”
“好痒,好痛,奴婢只是实话实说,求摄政王妃饶命啊。”
看到这一幕的茶客们,用惊恐的眼神看唐滢滢,好可怕的手段。
唐滢滢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示意小二给她上茶,端着茶杯喝了口茶:“我这有不少的药粉,可以让你们挨个儿试一试。”
“这次试什么药粉好呢?是这个头破血流药粉好,还是这个抽筋断骨药粉好?”
光是名字,便吓得两个丫鬟不轻,可两人仍咬死说什么都不知。
唐滢滢真一点儿不着急,一包又一包的药粉,洒在两个丫鬟的身上。
“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我的药粉多。”
两个丫鬟全身开始冒血,看着恐怖极了,吓走了一大批的食客,但茶楼门口围了更多的百姓。
终于,两个丫鬟扛不住了,哆哆嗦嗦的说着愿意老实交代。
“说吧,老实交代了,我便给你们解药。”
极致的痛苦,让两个丫鬟不敢不老实交代。
据两人所说,是春姨娘身边的竹儿姑娘找到她们,要她们来茶楼说这番话的。
为的是败坏夫人的名声,扭转春姨娘和唐柔的坏名声,若能牵扯到唐滢滢是最好的。
竹儿姑娘还说,要是她们能办好此事,便能多得一个月的月钱。
“我们发誓,我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两人举起三根手指发誓:“若有一个字的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话一出,周围大多数的人都相信了,议论纷纷。
“搞了半天,是春姨娘母女为了扭转自己的名声,恶意败坏唐夫人的名声,简直是太恶毒了。”
“春姨娘母女能肆意败坏主母的名声,便说明唐大人是真宠妾灭妻啊,堂堂刑部侍郎,竟是宠妾灭妻,这是没将国法放在眼里。”
唐滢滢却是问道:“我亡母是如何死的?”
两个丫鬟说具体的不清楚,只知是跟春姨娘母女有关,又说是因夫人不肯自贬为妾,多年来霸占春姨娘的正妻位置,在唐滢滢七岁多时被害死了。
这下子,百姓们炸开了锅。
“一个妾室敢如此胆大的谋害主母,敢说没有唐大人的授意吗?”
“我看多半是唐大人厌弃唐夫人,又想博个好名声,便和春姨娘撺掇害死了唐夫人,可为何不对外公开唐夫人已死?”
“听说唐夫人的身份没那么简单,估摸着是唐大人见无法利用唐夫人,得到自己想要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必须要严惩唐大人和春姨娘母女,一个刑部侍郎,一个妾室庶出,敢不将主母的人命当回事,肆意残害。”
“走,咱们到京兆府衙门状告唐大人和春姨娘母女,势必要他们付出代价。”
呼啦啦的一大群人,气冲冲的往京兆府衙门的方向跑。
这一幕,让唐滢滢眯了下眼,将解药丢给了两个丫鬟,让小梅到京兆府衙门打听情况,她则是坐马车回摄政王府。
谁知,半道时,从天而降五六个蒙面刺客,二话不说提着利剑直奔马车。
“王妃,有刺客!”
听到马车夫惊慌的声音,唐滢滢一把掀开马车帘,十分冷静的洒了一大把的药粉,想着回去准备几块板砖在空间里。
等用了药后,一敲一个准。
五六个蒙面刺客见状,当即往后退了一段距离,随后拿出暗器,朝唐滢滢射来。
唐滢滢当机立断躲进了马车里,便听到‘砰砰砰’,暗器砸在马车上的声响,刺得她一个激灵。
这是非要置她于死地啊。
不用想,只可能是春姨娘母女做的。
除了这对母女,没谁会这么着急的要她的命的。
她冷笑一声,满目寒光,这对母女还真是不学乖啊,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敢派人来杀她。
忽的,一声口哨传来。
让暗处准备救人的暗卫一顿,紧接着便看到,密密麻麻的一大片麻雀,像是一片移动的乌云般,以飞快的速度,袭向了那几个刺客。
“……”我的天,这年头麻雀都这么厉害的吗?
无数的麻雀,疯了似的围攻着几个刺客。
啄,抓。
上百只围攻一个,刺客防得住这里,防不住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