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该死的低贱奴才,竟敢在摄政王殿下面前,说出这些话来。
墨辰淡淡的嗯了声,抬脚走了出去,一点儿多搭理唐柔的意思都没有。
唐柔也顾不上多和墨辰说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好鼠患。
否则一旦传出不好的流言,不止是家族的名声毁了,连她的名声也会毁了的。
更关键的是,她会因此无法成为皇后。
但,还不等她做什么,便被晋王强行扯到了偏房里。
“唐二小姐当真是好得很呐。”
晋王用力的掐着唐柔的脸,阴翳的盯着她:“当着我的面,向摄政王投怀送抱多次,你当我不存在?”
他不是不知这女人的心思,但这女人有着很大的利用价值,又因她没做过了的事,他便一直没管。
何曾想,今日她给他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唐柔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晋王,有些害怕的缩了缩,可怜兮兮的哭诉道。
“我做这些,全是为了晋王你啊,谁知你竟是如此对我。”
晋王一把丢开她,阴怒道:“好一个为了我!”
“你倒是说说,你如何是为了我。”
唐柔暗恼晋王如此不怜惜,又舍不得放弃这棵大树,乖顺的叹道。
“家姐的情况,晋王也是看到的。”
她一幅处处为晋王着想的模样:“我想着,摄政王对我有些心思,以此来帮晋王得到想要的,却是被你误会了。”
晋王最擅长利用女人来达到目的,身边又有无数的红颜知己,如何看不出唐柔的心思和算计。
却是秒变温润如玉的模样,轻笑着道:“抱歉,我也是太在意你了,才会如此生气。”
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柔柔,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的。”
唐柔得意能驯服晋王,更多的是警惕:“有晋王这句话,我便是受再多的委屈也无妨。”
若不是陛下,一直不肯立太子,也不肯禅位给某个皇子,她又何须如此憋屈,在各个皇子间游走。
晋王的眸底满是阴狠和算计,面上越发的温柔:“柔柔,我能否达成心愿,全靠你了。”
“等来日,我定会册封你为皇后的。”
唐柔是不会傻傻相信,男人画的大饼的,却是娇羞的表示会帮晋王达成心愿。
希望,陛下能早点立太子。
“晋王,那希望你能好好的对枝莲,枝莲也是受害者。”
她的眸底悄然划过一丝杀意,不能再留下枝莲了。
晋王闻言,脸色像是吞了苍蝇般难看,此次他被唐滢滢算计得很惨。
此仇,他是定要报回来的。
与此同时。
坐在马车里,回摄政王府路上的唐滢滢,面沉如水的把玩着手里的信。
当时,她在洒下了药粉没多久,便有一怯生生的小丫鬟,将这封信送到了她手里,说是有人托她送过来的。
那小丫鬟是一问三不知,只知这封信和一张纸条摆在她的桌上。
纸条上的内容,便是要她将这封信送到唐滢滢的手里。
小丫鬟曾跟着人牙子学过一些字,这才知道纸条上所写的内容。
会是谁,又是出于何种目的,能悄然无息的在唐家,将这样的一封信,安稳的送到她的手里?
再一想到信上所写的内容,她的眸色暗了几分,唐家的水,似乎很深呐。
怕是连唐柔他们也不知,在唐家藏着这样的一个人。
那么,这个人想做什么,又为何要帮她?
今日,她能如此顺利的教训唐柔,晋王和枝莲,给唐家这么大一个难堪,便有此人的帮助。
原本,她是准备让晋王一个人自娱自乐的。
却没想到,那人送来了昏迷的枝莲,让她狠狠的打脸了唐柔和晋王。
“唐柔,晋王,春姨娘,这只是刚开始。”她眸露冷光,将信烧成灰烬,丢进了茶杯里。
不过,得查查那人是谁,毕竟她不清楚那人是敌是友。
有了主意,她便靠着马车闭目养神,谁知听到了几个百姓的议论,当即吩咐停下马车。
“听说没听说没?唐家惹怒了老天爷,老天爷派了鼠群教训唐家!”
“嚯!真的假的?唐二小姐不是经常做善事吗,怎么还会惹怒上天?”
“嗳嗳嗳,我跟你们说,我一个亲戚的亲戚的亲戚……的朋友,就在唐家做事,据说,唐二小姐根本不像大伙儿所说的那样。”
听到这番对话,唐滢滢的兴趣大了几分,依靠着马车窗听着。
心里却在想,是谁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传出了唐家的事?
跟帮她那人有关吗?
“怎么回事?莫不是,唐二小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我看多半是如此,你们忘了,唐二小姐与晋王私会的事了?一个世家的小姐,婉拒了几个皇子的求娶,却在私底下与几个皇子走得如此近,会是个好姑娘?”
“我更关心,老天爷降罪唐家,是怎么回事,有谁知道具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