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谢太傅终究是熬不过大理二皇子,只听大理二皇子冷笑着嘲讽道“我身边有大理的护卫,难不成还需要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来保护我?!你若是识相就早些滚远一点,你自己不行,也不要挡着我寻欢作乐!”
谢太傅被这大理二皇子气的脸都青紫了。
周围围观的百姓却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以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谢太傅如今却被一个愣头青辱骂,还不能还嘴。众人只觉得这谢太傅也着实可怜了一些。眼看着半边身子都埋进了土里,却没法清闲,还得在这花楼里面受辱,真是一言难尽。
谢太傅在众人的议论声中,终究是选择了离开,只见他双手一合,冷声道“那老夫便不打搅了!”
话毕,谢太傅拂袖便走,只留下大理二皇子与一众侍卫。
就在此时,沈惊雁却让银子叫来了柳妈妈,“柳妈妈,将银钱退给百姓,说是今日招待不周,改日各位再来必定送上点心赔罪。”
“是的,小老板。”柳妈妈倒也不反驳,沈惊雁说什么便是什么,反正这玉春楼哪怕是不赚钱,也无所谓,这沈惊雁也得补贴。
柳妈妈依着沈惊雁的话,将百姓们一一送走,送到大理二皇子时却犯了难处。
只见大理二皇子将手中的银子一股脑地挥下,怒骂道“你看本皇子像是缺钱的人吗?!你以为这些银钱就能打发本皇子走了?!把刚刚那女人叫出来!本皇子今夜就要带走她!”
“二皇子,您这是为难老妇啊!”柳妈妈面露难色,语气卑微地说道“我们玉春楼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您这不是逼着我家姑娘去死吗?”
“不过只是伺候我一夜!那是她的福气!”大理二皇子怒喝。
柳妈妈脚下一软,跪倒在地,双眸颤颤巍巍地看向沈惊雁。
银子匆忙在一旁提醒道“小姐,那老鸨看你呢!”
“看我?”沈惊雁挑眉,只觉得有趣极了,立刻朗声开口道“柳妈妈,既然这位二皇子那么心仪云春楼的姑娘,那便让这位姑娘就在玉春楼的厢房里好生伺候二皇子,毕竟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此话一出,柳妈妈哑了声。
倒是一旁怒气冲冲的大理二皇子爽朗的笑了,“看样子你们皇城还是有识相的人!”
“小姐,你真要让那姑娘伺候这禽兽啊!”银子小声抱怨道。
沈惊雁微微一笑,“伺候?到时候若是这二皇子看见那女子的容貌还能硬的起来,再说伺候一说!”
听闻此话,银子虽然明白沈惊雁的意思,却还是不满意沈惊雁以一个女子的清白去恶心一个男人,正要开口替那女子求情,就见沈惊雁抬手止住了她的话,悠悠说道“银子,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不过你放心,玉春楼是我的,自然这楼里的姑娘也是我的,我不会让她们受委屈,损了清白。我不过是为了借机教训一下这大理二皇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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